幾個小混混吧!”高高不解的問道。
“別說笑,你們認真想想,為什麼這麼多年沒駐軍了,這次卻忽然一下來了兩千人?”
“難道要攻打李家了?”高高說了一句,立即又自我否定道,“不可能啊!咱們軍事戰略課上都學過的,這兩千人難道是來給李家送菜的啊!”
“考試的事?”切說道。
“不可能,如果是考試的事,一方面王城反應不可能這麼快,另一方面也不必要這麼興師動眾,派幾個軍情處的人來就足夠了。”雲步川否定道。
“那你說是為什麼?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切不耐的問道。
“我也不很確定,不過我擔心是木易的事,他失蹤了這麼久了,一點訊息都沒有,軍情處那邊不可能再毫無反應了。”
“”高高和切一聽,頓時沉默了,都仔細的思考起來。
“嘿嘿,知道怕了吧?”牆角忽然一個戲謔的聲音傳來。雲步川三人猛一回頭,只見老爺子云步成整一邊繫著褲帶,一邊賊賊的笑著。
“老頭你怎麼在這?”雲步川氣沖沖的問道。他並不希望雲步成知道這件事,畢竟你很難相信這樣一個老頭,儘管這老頭是自己的父親,他太沒正形了。
“我一直在啊!誰規定我不能在自己家後院尿尿的啊?!”老頭繼續嬉笑道。
“你唉!”雲步川越想越氣,他畢竟處於緊張之中,有些失了方寸。
老爺子也不生氣,揹著手邁開方塊步,一時間彷彿換了一個人:“其實你們不必擔心,木易雖然不是一般密探,但類似他這樣執行任務失蹤的,軍情處幾乎每天都有,他們不可能覺察到什麼,更不可能以這樣的方式來進行調查,除非他們想把雲步王國的間諜活動暴露在整個大陸諸雄面前。所以,這次駐軍絕對與此事無關,你們大可放心。”
雲步川三人一聽老爺子講得有道理,頓時安心不少,只是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木易的事和我們有關?”
“要是你也有個兒子會大聲嚷嚷著跟朋友分贓,而且還不打算分你這個做父親的一份,你也會知道的。”老頭恢復了一剎那的頑皮,轉而語氣沉重的嘆道:“就你們現在的武功和心機,讓你們去王城我還真有些放心不下啊!”
三人一聽,再略一思索,頓時面紅耳赤,心中頗有些慚愧。在“木易之事”後,三人確無足夠的謹慎,試想一下知道此事的不是雲步成而是其他人,後果不堪設想。
“這兩個月好好練功吧!不過要謹慎小心一些。我有事要離開林川鎮一段時間。”雲步成接著說道。
“你要去哪?什麼時候走?”雲步川一聽老爺子要走,竟露出些小孩兒不捨的神態來,畢竟兩人相依為命十七年,老頭從未離開過自己身邊。
“去王城,現在就走。”雲步成露出一種雲步川十七年從不曾見過的神態來,說完把他先前從雲步川處拿走的三萬兩銀票塞到他手裡,低聲說:“照顧好自己,等你到了王城也不要去找我,要是方便的話我自然會去找你。”說完,老頭直接走進裡屋,很快又背了一個包袱出來,朝後門走去,看來他是走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老頭”雲步川喊道。
“怎麼了?捨不得我啊?你可十七歲了啊!”雲步成轉過身笑著說道。
“我是想問你那還有一萬兩金票呢?”雲步成笑道。
“我斃了你個孽子!”
“算了,當我孝敬你吧!照顧好自己,王城漂亮小媳婦可多著呢!”雲步川感覺心裡沉沉的,卻還是努力笑著,對著老頭的背影用力地揮著手
與此同時,林川鎮政務府內,幾位地方官員剛討論完成了迎接駐軍的一些安排,由於雲步王**政分離得較為清晰,所以事實上他們並無太多工作需要做。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