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舒服,比著比著甚至有一種厭惡,這些俗品根本不堪和他的月做一比較,那是對月的侮辱。
在面對這群美姬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的慾望,卻只有無限的厭惡。
慾望,在想起浴桶裡的那具身體的時候,又開始悄悄的纏繞於心間。這是為什麼,明明自己自從小時候見到那個女人淫亂的場面,在成長中經歷過種種之後,慾望對自己來說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物品,正因為這樣,他的府上極少有侍妾,他也從來沒有對某個人產生慾望甚至把持不住自己。為什麼在見到月的身體的時候,慾望來的那麼兇猛,又那麼難以控制,彷彿一切都憑本能,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和控制力呢,到哪裡去了。
可惡,都是月的錯。想到這,楚莫怒氣衝衝的立起身子,邁向地牢。
彷彿是為了證明自己並非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而是自己主動的在要她,楚莫在地牢裡在一次瘋狂的放縱自己在淺月的身上尋歡。
歡愉過後,心中長出的是極度的愧疚,月的身子那麼弱,自己怎麼對她下的了手,小心翼翼的從她身上爬起,看向她。沒想到她的眼中仍是平靜,不過是多了一絲憐憫,彷彿看透他的內心——他只是一個不敢承認自己無法控制慾望的懦弱小人。
不禁有點惱羞成怒,楚莫略微理了一下衣物氣沖沖離開地牢。
可是上來以後卻又在不斷擔心牢中她的情況,地牢那麼黑,地面那麼溼,空氣那麼冷,月會不會受不住。每次想下去看看她,可是一想到她那平靜的眼神不禁又轉身回頭。結果兩天了,楚莫什麼事都沒有做成,一直沉浸在猶豫徘徊的內心世界。
“寒,你要進去做什麼?沒看見主子正煩著嗎?”修一把攔住正要推門的寒。
“我就是知道主子正在煩著,才要進去。隋國的計劃已經拖了兩天了,再這麼下去也不行,主子策劃那麼久的計劃……”寒掙脫修的手仍是想推門而入。
“就算是那麼久的計劃,也是為當初蘇姑娘死而策劃的,現在蘇姑娘還活著,這計劃或者就沒有什麼用了。你就安心等著主子下令,誰知道你這麼莽撞的進去,主子會怎麼罰你,你和主子一起長大,你更應該明白主子的性格。”修決不讓步,他太瞭解主子,即使他們兩跟著主子那麼長時間,主子也未必會放縱他們,反而有可能因此而加倍懲罰他們。
“但是……”寒正想說著什麼,屋內卻傳來楚莫的聲音。
“你們進來吧。”
進門看到的是極度疲倦的楚莫。
“在門外吵什麼呢?”
“回主子,隋國之事已經拖了兩天了,隋國陛下已經有些許不滿,懷疑我們的誠意,我怕在這麼拖下去……”寒看著自己主子楚莫的臉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們兩個跟了我很了,有些事想問問你們。”楚莫沒把寒的話放心上,隋國國君只要他願意,無論多大的怒火都是極容易平息,任何一個國君都不可能黑臉以待送上利益的使者。
“主上請講。”寒和修兩人正經跪下。
“若是你要一個人幫忙,那個人卻對你沒有好感,該怎麼辦?”楚莫像是在問他們又像是在問自己。
“方法可以有二。”修想了想先答出來,“其一,利用其弱點,脅迫幫忙。”
“那人沒有弱點。”楚莫嘆了口氣,在暗處看了她那麼久,沒看出她對何人何事特別放在心上。
“第二,慢慢的以情賄賂,滴水穿石,若是能控制人心,那一切即可。”修呈上第二點。
“以情賄賂……”好像是不錯的樣子,那要怎麼辦呢,楚莫腦中飛速轉動。
“而且,若是那人實在沒有弱點,主上可以替那人制造弱點。”寒隨後補上一句。
“哈哈,說的好。”楚莫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