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道:“我想,欽涯他那個時候根本沒有把我當成他的女人。那一場廝殺,是生死絕戰。如果我不夠強,就會被那群男人給殺了。他哪怕是為我想一點點,也不會讓我去跟他們廝殺。可是,我沒有逃。我想著繼續留在天網,打動他,愛他。我只是天網小小的一員,經歷的折磨算什麼。欽涯經受的苦才叫非人的生活。那是我第一次殺人。我拿起於子期配給我的劍,發瘋一樣殺了所有跟我決鬥的男人,血流成河。”
說到這裡,阮小魚又不禁流淚。荷衣靜靜地聽著,不發一言。
阮小魚抹著淚水,恍惚地盯著那黑暗的屋子一角,道:“我殺人的時候彷彿看到了欽涯孤身一人血中拼殺的樣子。我當時在想,我要留下來,一定要活著留下來。這個世界還會有人像我這樣能理解欽涯嗎?不會,肯定不會有人明白。所以,我要留下來,懂他,愛他。”
從此,阮小魚成了一個出色的殺手,及欽涯所需要,從不收他分毫錢財。
也許是因為阮小魚是福星,天網的生意和在江湖上的地位越來越穩定。阮小魚想要的也不只是做一個殺手。
阮小魚獨自去了欽涯的暗室。天網內部的人,沒有誰闖過欽涯的暗室。就連去過總部的人,也少之又少。如果欽涯有什麼事,都是傳詔殺人在某個地方見面。阮小魚竟然跟蹤到欽涯的住處。當然,欽涯故意讓她跟去。
“都到了,出來。”欽涯一屁股坐在軟凳,抓起酒壺傾杯飲酒。
阮小魚小心地現身,低頭不敢看欽涯。她說喜歡他那麼久,他都不正眼看他一眼,她怕。
欽涯命令道:“過來。”
阮小魚乖乖地走近欽涯,仍舊不抬頭。
“告訴我你來我這裡做什麼?”欽涯命令地道。
阮小魚小心地說:“我,我只是想……”
欽涯一把拉住阮小魚坐在他腿上,用力地抱住她,“想怎樣?”
阮小魚羞紅了臉。這是那個雪花飄飄的夜晚後,再一次與他如此近距離地接觸。此時的阮小魚同在廝殺中不怕生死的烈女判若兩人。她羞澀,她心跳加速,她暈紅著臉。
阮小魚頓時一陣輕顫,聲音微弱,比花開的聲音還要靜,“我想你。”
花開的聲音,也能被採蜜的蜜蜂查覺,“想我?”欽涯來了興趣,提高聲音,“想我什麼?”
“我……我……想……想見……見到你。”
雖然阮小魚的人在天網做事,卻不能整天見到欽涯。更甚者,幾日不見。相思病的她,痛苦如身在地獄。沒有欽涯的日子,就是地獄般的生活。
欽涯的手絲毫不老實地伸進阮小魚的衣裙裡,曖昧地說道:“然後呢?”
然後,她說不出口。
欽涯抱起她,扔在床上禽獸一樣地撕了她的衣服,精光。那是阮小魚第二次同欽涯魚水之歡。他一次一次地要她,兇猛地,用力的。她在痛與歡愉中一次一次飛昇,一次一次跌落。她甘願地躺在他身上,任他發洩,任他衝刺。事畢後,他翻起身拿出一個瓶子,“以後做完後,要吃掉它。”
阮小魚不明白的問道:“這是什麼?”
欽涯冷聲地說:“我不想有孩子,記得每次把它吃下去。”
阮小魚聽到每次,忘記了他的冷漠。得到他的肯定,她欣喜若狂,哪怕只是他的**隸。
從此,偶爾替欽涯暖床的人多了一個阮小魚。
荷衣的心裡酸酸的,那是過wàp.①⑥kxs.com去的欽涯,和眼前的女人尋歡作樂的男人。醋味在她心裡,除了酸,還有苦。
阮小魚輕問:“怎麼了?羨慕了?還是心痛欽涯曾經跟我如膠似膝?”
荷衣輕問:“後來怎麼沒有得到他的心?”
阮小魚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