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可不能得了便宜賣乖啊!”見她一副笑臉,我也就說起了有點無賴但是會讓她覺得我很有意思的話。
“你這人還真的是無恥到了極點,本來我就覺得你的『毛』病已經夠多了,你怎麼還一個勁的把你的斑斑劣跡表現到我的面前來?怕本姑娘看上你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就是看上阿貓阿狗也不會看上你。”依然的微笑依然沒有消失。
“可惜呀可惜,你就是看上了阿貓阿狗,它們也不會看上你。因為阿貓阿狗看上的,也只是些阿貓阿狗而已……不過我倒是不介意你能看上我,也很願意勉為其難的和你試著談一下戀愛。所以你完全不用失望。”我繼續和她鬥智鬥力,雖然我們彼此都沒有明說,但是這次的言語交鋒就是我們爭鬥的一個戰場,如果我輸了,一定會丟人;如果她輸了,嘿嘿,我不會讓她丟人的,丟心就夠了。
依然一時間止住了笑,面對我丟擲的話語陷入了沉思。她必須要用更犀利的語言、能讓我幾句話就沒有辦法反駁的詞語來應對,可是她在短時間內是很不好找到了。
我笑著在對面看著她,覺得在燈光下的依然看著好像另有一種味道:好像……好像一株曠古幽蘭。
“我……我要回家了。”依然在我看的入神的時候發現了我的目光,然後就突然臉『色』通紅的站起身說要走。正想繼續欣賞她蹙著眉頭思考的嬌人樣子,看到她說要離開,心中就是一陣不捨。但是一向都是很討厭我的依然,即使我出言挽留也沒有什麼辦法吧?搞不好會讓她更加反感。
“天晚了,我……我送你吧。”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心跳的竟然是那麼厲害:我『操』!原來我還會心動啊,還以為我的愛情已經死絕了……依然本來好像是想出言拒絕的,但是當她迎著我充滿愛意的目光時,臉『色』又加重了一點紅暈說“……好吧。”
就這樣我們一起出來,開始慢慢的在路上走著。不過很長時間裡我們都沒有說話。
“是你的主意嗎?”突然依然問了這樣一句。
“啊?”我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就『迷』茫的啊了一聲。
“今天的事情……是你的主意嗎?”依然好像很羞澀,但還是問了出來。
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問的是劉哥和丁姐要給我們前媒拉線的事情,不過我不知道她這樣問的用意,但還是調笑著說:“如果我說是呢?”
依然又不說話了,但是也沒有拂袖離去。
“不是的,我是直到吃飯前才聽劉哥小聲和我說的。”我怕她生氣,就很白痴的補充了一句。
“那你是不是如果早點知道的話,就不會來了?”依然又問了一句,從語氣裡我聽不出來她是個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我想了一下回答說。
依然的語氣變得有點急了:“我知道你不知道,我是問你如果知道的話還會不會來?”
“我不知道啊!”我已經有點明白依然問的意思了,但是我還是想故意逗逗她,因為看著她著急的樣子,我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你……你是故意的吧?”依然真的急了。
“我怎麼是故意的?”我開始裝傻。
“我都和你說了兩遍了,你怎麼還是總是說你不知道?我不是說了這是假設、是假設嗎?”
“是假設我才說不知道啊,如果是真的的話我就不會不知道了。”我覺得我們好像是在對繞口令。
“你什麼意思?”依然好像也有點懂我的意思了。
“就是說你讓我假設我一開始就知道劉哥的意圖,問我還會不會來,我的回答是:我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來;但是如果我真的知道劉哥的意圖,那我現在的回答也就不是不知道了。”我真的在說繞口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