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慎行被拍得心煩。
眼見屋中冒起青藤的影子,江且歌趕來,把白皎拉到一邊,心有餘悸:「白道友還是莫要去了,楚道友如今心情極差。還是待秦道友醒來,再前往探望。」
白皎皺眉,不解又憤怒,說:「我才是秦師兄的嫡親師弟!那姓楚的,不過與師兄相識數日!」
江且歌心想,話是這麼說,但形勢比人強啊。
他們又打不過楚慎行,還得小心翼翼地不要讓楚慎行再生氣。
他這邊安撫過白皎,白皎勉為其難地點頭。
在諸人想來,秦子游到底是築基後期修士。他是重傷不錯,但這份傷,最遲兩天,總能醒來。
楚慎行起先也是這麼覺得的。
在寂靜無人的屋子裡,他靠在床頭,而秦子游枕在他腿上。
青年的嘴唇比平時要蒼白一些,楚慎行的手指撫摸過,藤枝在秦子游身上一點點遊走。
青年沒有反應。
楚慎行遺憾,憐惜,諸多情緒混合在一起,又想,自己彷彿不是第一次那樣接住傷重的道侶。
這讓他有些不悅。
他低頭,輕聲問:「你總是受傷?」
秦子游沒有回答。
楚慎行看了會兒,到底心疼居多,溫和地說:「以後莫要受傷了。」
秦子游雙目緊閉。
楚慎行攏著道侶的長髮,手指在上面輕輕勾一勾,嘆道:「怎麼還不醒?」
明明外傷已經恢復。
楚慎行笑了下,說:「難道是怕醒來之後,我『罰』你嗎?」
秦子游胸膛平穩地起伏。
楚慎行又說:「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捨得對你做什麼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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