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護著他爹孃。我這麼給夫君說了,夫君仿若哭笑不得,說我怎能讓兒子這般操勞。我卻是理直氣壯,說我是他娘,他是他爹,要阿皎護著,不算委屈。」
白皎心想:原來阿孃也有這樣活潑的時候。
日子越來越多,經歷了數個「十月懷胎」的時候,白皎卻長得很慢。
白天權始終不著急,有他的態度在,孟知蘭也不再心焦,而是安穩等待。
終於等到了白皎出生的時候。
白皎在玉簡裡聽到了自己的哭聲,也聽到阿孃無奈地把自己叫「小魔頭」,嘟嘟囔囔,說「真不知道隨了誰」——白皎輕輕「哼」了聲,暗暗腹誹:阿孃是文靜性子,那自然是隨了爹爹啦!
他此前經歷頗多心情起伏,到如今,覺得一切靜好。
恰好,天色漸晚。白皎記起自己此行前來的目的,是要給雲清師妹尋摸合適的丹藥。
他覺得自己該走了,又忍不住想多聽一聽。
這成了白皎所做過的、最讓他慶幸,同時茫然,不知自己是否應該始終不曾知曉的事。
從玉簡裡的話音來看,孟知蘭早早放下了年少時的一點情思,一心一意,把白天權看做真正夫君。
她還會悄悄慶幸,說:「今日見到湘湘,與她說起從前事。湘湘和我抱怨,說她與知竹成婚之後,有頗多煩思,但總憂心自己計較太過,問我是否也有一樣思慮。我安慰她,她看著勉強,但還是有些笑影。回頭去問知竹,知竹卻也和我抱怨,說他覺得湘湘脾氣不好,是該改去。還對我說,『倘若湘湘的脾性與陸師兄一般,倒是好了』,聽得我又氣又笑。方才又想起此事,夫君問我在想什麼,我告予他,他定然覺得無聊,但還是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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