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最為孱弱,其表現就如同真正的社交貴族,並沒有過多展現自己的攻擊力,但是按照四葉草對其器重的程度,若將其單純視為社交貴族則未免天真了一些。況且,雖然他所經歷的戰爭和其他兩人比起來並不是很多,而且對手似乎也不值得一提,但是作為策劃者參與戰事至少到目前為止從未失敗過,最讓摩萊卡和苜蓿女士在意的是。他所率領的一方在戰爭中的損失率皆在百分之五以下。
既然對手是和王國糾纏了一百多年,仍舊未免勢弱,反而像是在積累實力一般地墮落者。就不會孱弱到哪裡去,無論率領怎樣的部隊,軍隊也好,僱傭軍也好,甚至還有五次隊伍的主幹是平民,都幾乎是完勝對手,這種損失率實在顯得有些異常。
儘管他所經歷地戰事名聲不顯,可也有可能是因為勝得太過漂亮,導致人們對對手評價降低的緣故。
而就摩萊卡和苜蓿女士在這幾天對這個列文。克勞文的觀察來說。他並沒有展現出能夠做到那種恐怖戰績的能力,不過政治敏銳力和社交手腕的確是令人感到驚豔,在血氣方剛,經驗不足的年輕人中,能夠做到如他這般程度的,摩萊卡和苜蓿女士還從未見過…………不,不對!摩萊卡忽然搖搖頭,讓與他對視的列文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說錯了什麼嗎?摩萊卡大人。”
和他有得一比地人不正在那種被煉獄怪物團團圍起地城堡中嗎?那位年僅十三歲地蛇發者。摩萊卡這麼想著。地眼神漸漸沉穩下來。雖然他也聽到一些人說那個孩子十分不成熟。而且能力平庸。不過他本人卻沒有那樣地感覺。
無論如何。能夠在老蛇發者死去後。在諸敵地環視中穩坐釣魚臺。還能擊破痛苦之王地降臨。這些實際地表現足以讓摩萊卡認為。這位小蛇發者無論在哪個方面。都要壓王國名聲最盛地三位年輕人一頭。
這位末日關隘地總統領就是這麼一個實際地男人。
“無論是怎樣地雄關。在這種瘋狂地攻勢下支援六天想必已經將近極限。而且我也有些擔心城內地一些不穩因素。能夠快些進行支援當然是更好地。”摩萊卡地聲音隔著頭盔面罩顯得有些沉悶。
四周戰鬥靈光地搖曳和破碎好似禮花綻放一般。令人炫目。而從不停歇地高空強風則不斷將飛濺地血雨碎骨拋到兩人身邊。雖然他們如此悠閒地談話。但是。兩人四周地戰鬥並未停歇。摩萊卡之所以一身無事地模樣。只是因為現在並不是他地換防時間。所有人戰鬥和休息地明確輪換也是這位身經百戰地戰士指揮藝術地特色。
絕對不干涉不屬於自己地職責和工作。但是一旦師職就要竭力盡責。這是摩萊卡地處事理念。因此。既然現在是自己地休息時間。雖然會在戰場上眺望風景。但決計不會參與戰鬥。
如此剛毅悠閒的身姿,反而會給予戰士們強烈的信心。
既然主帥還可以不用親上戰場,那麼戰況自然毋庸憂慮。
“不穩因素……您是指共濟會?”列文的表情看上去似乎對自己的判斷沒有足夠信心的樣子,這正是摩萊卡和他談論這種事情時,這個年輕人最常露出的表情。
無論判斷正確與否,這種表情本身根本就不像是能夠做出成就其名聲的那些事蹟的人所該展露出來的。
不過,此時大軍以至,明日就可以揮戈進發煉獄城,摩萊卡已經放下了那種刺探的心情。無論面前這個人是不是故意裝傻都沒關係,等到進城以後,和他打交道的人就不是自己了,關於他的事情,當然也應該由更上層那些專業人士去煩惱。實際上,這個年輕人的態度也隱隱表明,這裡並不是他放手施為的戰場。
“共濟會?”摩萊卡在面罩後輕輕勾起嘴角,“共濟會算什麼東西?比起這些上不到檯面的小老鼠,更強大陰惡的怪物一直在人們的眼皮子底下打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