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風吹散,溫潤的血腥味彌散開來,過不了多久。就會有為數不少地食肉動物覓味而來,分享這一頓豐盛的大餐吧。
十分鐘後,三人來到了鍊金工房的暗門前,透過了身份檢測後,時隔半個月,修利文和賽巴斯安娜再次踏入寬敞雜亂的地下工房中。自從修利文學習鍊金術以來。與這項愛好久違如此長的時間還是第一次。各種原料味道糾纏在一起,熟悉中帶著一絲新鮮的陌生感,撥動了男孩敏感地心絃。他環視著每一個角落,過去那些年冥思苦習的記憶攜帶著褪色的感覺逐步在體內復甦,帶著些陳舊的味道。
修利文走到那座煉成陣邊,上次做狼傀儡時留下的痕跡原封未動,那些於末日荒野時伴隨自己起舞的身影仍舊曆歷在目。
賽巴斯安娜隨手將溫琪扔在地上,肉體撞擊地面的聲音將男孩從失神中拉回來。他朝披頭散髮,臉色灰敗的女人掃了一眼。雖然浸溼的衣裳緊貼肉體,袒露出成熟地曲線,但是撲鼻的臭味和抽搐捲曲的模樣。令人提不起絲毫性趣。這個女人之所以中了蛇毒後還活著,並不是因為她擁有可觀地抗毒性,而是因為魔眼的能力見漲,已經可以分泌出數種毒素,其中之一就是這種不致命但會暫時麻痺神經的型別。
雖然隨時都可以解開毒性,但就算不解開也不會對本人造成多大的傷害,況且現在也不是放開她的好時機。至於當事人期間所遭受的痛苦,就全不在修利文的顧慮之內了。說不定這個女人嘗夠了苦頭,反而會乖乖招供呢。
“我還以為你在外頭玩瘋了,不曉得回來呢。”修利文脫下黑色的外套大衣。掛在沙發的扶手上,內裡的白色襯衣裝飾有花式地皺褶和蕾絲鏤空,領口處蝴蝶狀的領巾。修長合襯的長褲與馬靴,這一切都將男孩襯托得像個洋娃娃一般精緻。
他看上去一點都不像之前戰鬥中,散發出冰冷瘋狂地殺氣的暗行劍士。
“雖然隨時可以回到您身邊,但是浮游城本身卻不能放著不管。”安娜摸了摸腦袋說。
她在男孩的示意下坐到沙發上,其重量立刻讓富有彈性的坐墊凹陷了一大塊,兩側向中心傾斜,讓修利文感到極不舒服,身體不由自主朝女人倒去。他乾脆爬上了賽巴斯安娜的大腿。坐進她的懷中。儘管明知道賽巴斯安娜沒什麼大恙。但他的手還是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身上檢查。
透過這段時間地相處和觀察,他愈發感覺到安娜這種生命形態地奇妙之處。它。或者說它們,單體的特徵並不明顯,反而是質量越大,一種存在於共性中地智慧特徵就越明顯。若只剩下指頭大的小塊,那麼它仍舊是活的,可是就如單個的螞蟻一樣,只會依循低能動物的本能進行活動,就算是有長劍大小,也不過存在一種模糊的靈識,稱不上能夠思考。然而,一旦它們聚集起來,達到成年人的質量,就會具備成年人的智慧。
質量超出成年人的賽巴斯安娜雖然以女野蠻人的形態活動,但是其聰慧卻遠超常人,這種聰慧幾乎全部體現在其戰鬥能力上。
對付一個法力級巔峰的戰士,就好似戲耍一般。
“不是說,那只是塊沒什麼出奇之處的大石頭嗎?”修利文一臉舒坦的表情枕在賽巴斯安娜超規模的胸口上,雖然和尋常肉體的感覺有些微差異,但是就觸感來說,有一種精心雕琢的美妙。對於正沉迷於鍊金術構裝領域的修利文來說,擁有一種完美工藝品對藝術家的磁力。
“砸在痛苦之王頭上的時候,我們發現浮游城本體擁有一種奇怪的力量,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抵消煉獄之力。”賽巴斯安娜說,“雖然不是全然相同,但是和那些長翅膀的生物類似。”
女野蠻人的話如同電擊一般,讓修利文板直了背脊,他下意識啃著指頭。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你們來自天界?”他警惕地問道,“天界並不是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