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可能實現的計劃,這種痛楚最終變成了變態的快感。
他好似看到了女人最終落至比自己還悽慘的下場般,痛快瘋狂地大笑起來。
而在下水道的入口前,與奇怪法力生物激戰的疤臉和麥爾斯…………準確來說只有麥爾斯一人,完全落入下風,境況岌岌可危。這些怪物的行動不快,但是每個節肢和觸手,都能發出冰凍射線,一不小心就會被凍結起來,雖然這些冰凍射線比起尋常法師的力量要弱一些,即便被凍結,也能夠掙開,但是手腳的麻痺會導致靈活下降。
另外。當它們射出一種類似凍氣的光線時,如果沒有躲開,體內的法力會明顯下降一大截,就好像被這道光線吸走了一般。
總之,拖延時間並不是最好的辦法。
不過當麥爾斯採取強攻的時候,卻發現這些生物還有一些奇怪的能力。它們地肢體力量不大,即便捱了一下之後,只要不是被堅硬角質的爪子貫穿,就不會有性命之危,但是卻意外地令人頭暈腦漲,意志不強的話會立刻陷入昏迷之中。
這顯然不是毒素的緣故,更近似於某種法術。
和正統的法師比較起來,這些奇怪的生物所具備地法術種類不多,但是每一次攻擊的間隔都要比法師短得多。完全不需要念咒,那些類法術的攻擊完全是一種本能。
依靠過人的速度和感知,麥爾斯在十六隻類法術生物間穿梭。雖然無法在密集的攻擊中殺死任何一隻,卻將它們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不過麥爾斯心中明白,再繼續下去,自己就要被拖死了。
法力級巔峰的刺客在無法逃脫的時候,面對這些傢伙也感到棘手無比,但是,倘若換成是法師的話,就算是經驗老道,恐怕三隻就會丟掉小命。麥爾斯從它們地攻擊方式中。隱隱體會到,這些怪物根本就是法師的天敵…………卓越的類法術速度、飛行能力、吸收法力、冰凍射線、暈眩攻擊和一系列牽制效能力,所有這一切,都命中法師地軟肋。
在近十條交錯而過的射線攻擊中,麥爾斯輾轉騰躍,翻過廢墟的亂石,攀上了斷了一半的煙囪頂部。雖然那些生物的滯空能力讓地形無法成為障礙,但它們的反應不算快,拿身形靈動的刺客沒多大的辦法。隻身離開不是問題,關鍵在於不能被拖累……麥爾斯稍鬆一口氣,望向疤臉的方向,她已經恢復了一些氣力,正掙扎著爬起來,在廢墟中找了一處掩體。
這種敵眾我寡,自己又受了重傷地時候,企圖找出離開的路線是十分不切實際的,還不如乖乖藏起來。直到後援抵達。不過如果敵人鼻子很靈。或者擁有一些可以無視實體障礙的本領話,麻煩就足夠讓沒有完全準備的躲藏者喝一壺了。
不管怎麼說。疤臉終究是無影者的二分之一,只要可以移動,她會有辦法照顧自己的。麥爾斯注意到那些奇怪的生物再一次將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立刻向遠處退去,不過速度並不是很快,雖然不可能將所有的敵人都引開,但帶走三分之一還是可以地。
這一次的任務雖然險死還生,但總算是完成了,那個叫做狄更斯的傢伙身手的確不錯,腦子也挺好,也肯拼命,不過料想在重傷之下,是不可能從另一名大師的追捕中逃掉的。現在整個煉獄城都在開戰,為了保險,還是暫時躲進房間裡待著比較好。
當他甩掉所有的尾巴,沿著戰火的陰影躍進旅館房間的窗戶時,碧婭娜剛好衝了一壺咖啡。
對於男人無聲無息地闖入好不驚奇,她這些天來,不,從很早之前,就已經習慣了這種非常規地生活方式。
女人舉起咖啡壺朝他晃了晃:“要來一杯嗎?現在全城地物資都進行了管制,可是廢了好大勁才從老闆那兒弄來的。”
麥爾斯將匕首插在桌子上,盯了她兩眼:“陪他上床?”
碧婭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