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邊,咔咔兩聲先把它的左右臂給卸掉。
這一下此鬼就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我還沒等它使出法術幻化形態,一陰錢貼中額頭,也顧不上陰盛陽衰的危險,將它直接就煉化了,這隻鬼的道行尚淺,恐怕就是張生口中所說給它們家來打長工的新鬼吧。
我倆出手滅鬼的速度奇快,連我自己都想不到,秋愛婉拍拍我的肩膀,“可以啊小天,手法很乾淨!”
我犯了老毛病,得意的嘿嘿笑了起來,秋愛婉又難得打趣,笑罵了我一句,“真傻!”
我倆悄悄向張生的屋子摸了過去,因為我們倆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張生一家斬盡殺絕,否則跑了一半被人家追出來拆穿底細,怕是插翅難飛了!
我心裡生氣,好你個張生,我好心幫你,你居然要害我!
這去張生屋子的路也熟悉,一會功夫就過去了,我見張生的屋子屋門緊閉,就先過去推開窗戶縫,只見這屋子裡沒有點蠟燭,床上也什麼都沒有,連那馬氏都不見了!
這下可奇了,鬼都哪去了?
秋愛婉一拍我,沉聲道,“如果不在,就去前廳看看,或許都會在那裡!”
我們又往前廳的方向潛了過去,這宅子分為兩部分,我們剛才摸過來的是這些鬼居住生活的地方,再往前面走就是前廳待客之用,不過中間還夾了一間廚房、洗衣服之類的地方。
正要透過此處,就看見那邊有一隻鬼飄動,我與秋愛婉同時貓腰伏下,還好對於那些鬼是黑夜,並沒發現我們。
我瞧見那鬼不正是這鬼管家嗎?
此刻的鬼管家已經兇相畢露,化為了鬼型,在這陰間我所見的鬼,一旦顯露真相,無外乎就是一臉死皮,如同被抽乾了腐肉,十分蠟黃,嘴中卻是尖利的牙齒,因為臉皮鬆弛,都遮不住了。
鬼管家在院子裡飄了一會,就進了廚房,我和秋愛婉這才潛行過去,藏在廚房的牆角處,那廚房裡似乎有鬼在幹活,傳來咕嚕嚕沸水煮開的聲音,那窗戶還開了半扇,正好我偷偷看了進去。
我從東邊瞧過去,只見這廚房不是很大,最西邊的牆下有一個大灶臺,而房正中擺著一張大桌子,上面全是紅色的蠟水,桌子再上,又有一隻被蠟凝固了的紅色蠟豬,看來張家的飲食還是挺講究的。
我見那屋中居然有三隻鬼,分別是鬼管家,還有一個特別肥胖的中年女鬼,腰間繫了一條白色卻沾有少許紅蠟的圍裙。
這個女鬼的體型可真個大,雙足站在地上就和針尖一樣,但不是說那兩對大腳真和針尖大小,完全是因為從小腿開始就越來越粗,等到了腰間,那寬用井口來比喻也不為過,挺著大肚子正在燒水呢,過了腰間向上越來越細,但那也是和腰相比來說,正如同兩隻陀螺對在一起。
在那肥胖女鬼的圍裙下,還有一個和猴子似得男鬼正蹲在地上向灶臺的火爐裡面扔燃燒之物,那火燒的倒是很旺,女鬼抱怨著,“老爺要吃那兩個活人,去把他們直接撕成肉塊吃了便是,非要生爐燒水烹煮幹嘛?”
鬼管家就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活著的時候就跟在老爺身邊,那時候咱們張家就喜歡將買來的婢女解肢吃掉,這吃人,為的就是一口香,你要是生吃只有血腥味,豈不是暴斂天物?自然要用沸水烹煮才好,我有幸吃過,果真不錯!”
鬼管家說的嘴角不住的滴下口水,也不去擦拭,仍由流在衣衫上。
其餘二鬼也是聽的不住巴扎嘴巴,那瘦鬼聽的起勁,“我活著的時候沒吃過,死了之後又吃不著,不知道老爺會不會賞幾根棒骨舔舔也好啊!”
鬼管家喉嚨裡發出呵呵的聲音,“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等一會把他們都宰了,還得下這鍋裡,當然還是由咱們動手烹飪,你便是不能美美的吃上一頓,也能偷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