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警方辦案是要立案、結案,程式多多,環節多多,甚至還要公開處理的,諸葛文的目的不是怕破財,而是怕他的事情傳出去,從對事主的保密性來說,警察就遠遠不及私人公司了。
羅轢試圖想找到昨天看海海照片的感覺,希望腦海裡又突然出現一幅畫面,然後好順藤摸瓜,但羅轢無論怎樣努力,都沒有效果,最後只得失望地把照片甩在一邊,仰身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了。
躺了會兒之後,羅轢想起陳劍帶了一臺微型的錄播裝置,這臺裝置適合放在一個固定地方,接受和儲存超微竊聽器、針孔攝像機、耳孔通訊器等獲取的現場資訊。羅轢翻身坐了起來,把機器cha上電源,開啟機器,把碟片放了進去。短短五分鐘,畫面就播放完了。
就這麼個東西就值一千萬?羅轢覺得諸葛文真是有點冤。雖然是典型的三級片,但自始至終,都是那女的在諸葛文的身體上活動,除了有一張臉形能看清那個男人像諸葛文之外,那女人的鏡頭倒十分清晰,女人那**的表情讓未經人世的羅轢不由得有些堅挺起來。
哎呀,這東西還真害人!羅轢努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腦海中總要出現那些畫面,身體也越來越難受,這可怎麼辦才好?羅轢正想去衝個冷水澡時,突然,腦海中的畫面閃了一下,那個女人和諸葛文不見了,三個男人進入了剛才那個房間,其中一個赫然就是遊老二!
只見遊老二用雙手正對一個人比比畫畫,另一個人走到房角,在落地燈杆上輕輕一掰,那個控制落地燈高低的按扭就被掰了下來,那人取過來交給遊老二,遊老二看了看又交給了此前他不斷地比比畫畫的那個人。哼,原來那東西竟然也是個針孔攝像機!羅轢也看明白了,去房角取攝像機的小夥子,是個普通的服務員,如果是黑道,他只能算是個小弟,而另一個人則是負責人,看那樣子應該是海天娛樂城的負責人,或者說是他們的大哥。
陳劍此前的分析還真是準確,他怎麼就能預料到遊老二背後還有人呢?看來,這薑還是老的辣,哪怕只是比他老兩年的姜。
羅轢趕忙找出一張紙來,將另兩人的面貌特徵記了下來,說不定晚上有用呢。這個情況告不告訴陳劍呢,羅轢想了一會兒後,覺得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何況也缺少直接證據,還是不告訴陳劍吧。
……
七月的北京,夜色來得很晚,何況,從七樓看下去,大街上整個夜晚都是燈火輝煌,哪有一點夜的味道?陳劍教羅轢架好了攝像機,鏡頭正對海天娛樂城的大門,然後將訊號接到房間的電視上。嘿,這下子就可以躺在床上監控了,真是方便。
最初的進去的人,是那些身材苗條,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這些人就是所謂的DJ、吧女或者說小姐,白天,他們都有一份工作,主要在各大賣場當售貨員,晚上就在這兒加夜班,掙外快。”陳劍眼睛看著電視,向羅轢解釋道。
“DJ、吧女是什麼職業?”羅轢沒進過這些場子,所以問道。
“吧女就是普通服務員;DJ主要在KTV服務,陪客人唱歌,跳舞,喝酒;小姐也要陪客人唱歌,跳舞,喝酒,外加滿足客人特殊需要。”
羅轢再不懂,也知道“特殊需要”是什麼東東了。“陳哥,這些場子你是經常去嗎?”羅轢好奇地問道。
“去,誰經常去?不過,KTV或迪吧裡喝酒的感覺確實是不一樣的,雖然費用比較高,但也值,只是不能經常去罷了。”
“陳哥,那你耍過小姐沒有?”
“呵呵,小羅,有這想法?年紀輕輕,我勸你還是不要去耍小姐吧。那些大多是人到中年時去排解一下,不適合你我這樣的小年輕。”陳劍並不正面回答羅轢的問題。陳劍以前陪老客戶去過,在娛樂場所,所謂的帥哥或年輕根本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