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退開一步,逃開了段子修要撫上她眼睛的手指,轉身從桌上取了一隻淨瓷杯子,為段子修倒了一杯水,雙手捧著遞給他,語氣關心,表情誠摯:“爹爹的病還沒有好吧,怎麼就過來了呢?爹爹還是先喝口水潤潤喉吧,也能舒服一些。”
段子唇角微勾,“原來爹爹的好香兒竟是這般有孝心呢。”
肖宋眼角一抽,哎呦,這諷刺的意味怎麼這麼重?一定是她的開啟方式不對!
段子修伸手去接肖宋遞過來的茶杯,纖長的手指握住茶杯的同時也握住了肖宋白白嫩嫩的手指,肖宋猶如被電擊了一把,手一鬆,茶杯‘砰’地一聲落在了地上,瓷片和水混合在一起濺了開來,碎了一地,染溼了肖宋青色的裙襬,暈染出一片寂寞的深色。
肖宋驚呼一聲抽回手,“呀,爹爹,你沒事吧?是香兒不好,香兒總是這麼笨手笨腳的。”細細看了看段子修的手,乾淨光滑……能有什麼事?
她皺著眉頭看了那一地的狼藉,突然便高聲喊道:“小梅……唔……”段子修捂住了她的嘴巴。
肖宋心裡一抖,退後一步輕輕扯開段子修的手,歪著腦袋作出一副不解的模樣,“爹爹這是做什麼?香兒將茶杯打碎了,得讓小梅來收拾乾淨才是。”
“不急在這一時。”段子修的聲音低啞急促,“好香兒,爹爹許久沒有來看你了,今日個自然得好好敘一敘,叫那些不相干的外人進來做什麼?”
肖宋垂下腦袋,一片乖順模樣:“可是,茶杯碎了呀,地上好髒。”
段子修驀然一笑,大手一夠,攬住她的細腰,將她禁錮在了懷裡,一手抓住了她不安生揮舞的手:“那我們便去床上談,那裡不髒。”
肖宋嘴角略抽搐:“……”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錯覺啊腫麼破?
眼瞧著段子修這廝還真把她往床上帶,肖宋額上冒出一滴巨大無比的汗水來……開玩笑,自古以來一男一女在床這種東西上基本不會發生什麼好事?蓋著被子睡覺聊天的要麼是兩個發育沒完全的小孩,要麼就是那啥功能已經喪失了的老人以及殘疾人……不對,現在那方面殘缺的殘疾人也很衝動的說!像段子修這種年富力壯的能在那種地方做什麼純潔的事,打死她也不相信啊!
肖宋急急止住腳步,拽住段子修的袖子,“爹爹,我們不要去床上!屋子裡好熱,我們去外邊吧,外表涼快。”
“外邊不好,爹爹不喜歡外邊,有些事情,還是在屋子裡邊比較好。”段子修拽著肖宋,力道一點都沒有放鬆,笑得意味深長:“爹爹更喜歡床上,香兒要聽話才是。”
“不好不好!”
段子修面色一沉,拽著肖宋的力道越發得大,肖宋吃痛,硬是咬牙忍了下來,心裡恨恨無比——院子裡的下人估計都已經被段子修遣走了,就算還在,有段子修在這裡坐鎮,她們也不敢進來……換句話說,根本沒人能幫她。可惜白日裡因為害怕被那些來來往往的丫鬟發現端倪,她一直都是將那困元陣給收起來的,如今再佈置一個卻是不可能的了。真該死!
肖宋被強硬拖著繞過了屏風,還沒靠到床邊,段子修已是急不可耐,一隻大手擒住肖宋的兩隻手臂舉過頭頂,用身子壓住肖宋,將她抵在床邊的欄杆上,一手探進了肖宋的衣襟裡,衣襟裡……什麼都沒有。段子修胡亂摸了一通,屁都沒有摸到,似乎有些失望,手上捏揉的力道越發重了一些……沒有發育完全的姑娘真心傷不起啊!被佔了便宜對方還沒什麼感覺,貌似還很不滿的樣子?!
段子修的唇齒落在肖宋白嫩細膩的頸上,不斷咬噬舔弄,低喃呻吟之聲從齒縫之間漏了出來:“香兒……香兒……我的……香兒……我的……”
肖宋臉瞬間黑了個徹底,段子修你這個精蟲上腦的渣渣!
還沒想到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