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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聽見裡面隱隱傳來孩子的笑聲,這才放心的離開。

趙婆子卻面色古怪,她站在這裡,那股魚腥味聞得更清楚了,想了想了,還是將這件事埋在了心底。

閔婆子鬆了一口氣,道:“趙姐姐平時當差要是還這麼通透,何愁不升遷?我是因為性子呆笨才分到這裡的,但凡有一絲可能,我也要為我家小子爭一爭。”

趙婆子往嘴裡扔了一顆瓜子,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別看在主子面前體面,其實那才是最危險的,你看原先大夫人跟前的人,在魏家那是橫著走都有人拍手叫好的,可是現在呢?指不定在哪個煤窯蹲著呢。這兒雖遠,但大錯出不了,雖不能富貴,但可以平安哪。”

閔婆子依然不能理解。

魏清莛拉著魏青桐進空間,讓他去除草,自己則下廚,剛做好,魏青桐就丟下手中的草,用水衝一下手,就急巴巴的將菜端出去。

魏清莛好笑的看著狼吞虎嚥的魏青桐,保證以後每天中午都去給他做吃的。惹得魏青桐不住歡呼,只是她不知道,這個承諾剛下,她就違背了。

而此時,平陽侯剛從孫子那裡聽說了王廷日決定經商的事,撫掌讚道:“好,能屈能伸,不虧是王公的孫子!”

看著呆愣愣的孫子,順便教育他道:“阿吉,你可知今日王廷日為何去書院那兒賣畫?”

“不是為了賺錢嗎?”

平陽侯搖頭,“當年高宗重用酷吏,又逢南詔王叛亂,天下起事的不知凡幾,凡是被人密告叛亂的,一律交由酷吏審訊,十之七八都熬不過刑罰,剩下的二三都順著酷吏的說法往下拉人,可你看王公,他被人告發後直接下獄,還未動刑就招認,到最後卻能全身而退,更是將那一批受牽連之人都解救出來,你想想是為什麼?王廷日今日所為倒是和王公有異曲同工之妙,好了,這就是這個月的作業,想想為什麼。”

平陽侯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郭吉則苦著張臉,他只是想問爺爺要些錢支援一下王廷日的工作,可他連口都沒張,卻弄回來一份作業。

徐宏的爺爺則不是這樣認為的,他覺得商業是賤業,王廷日是讀書人,還曾經有過功名,怎麼能去做這種事呢?

所以在徐宏提出要入股的時候,被徐爺爺一巴掌拍到了地底下,要不是王公名聲太大,他又不想讓自己的孫子揹負見利忘義的名聲,說不定還會限制他們私下交往呢。

還剩下的曾家卻是一片悲傷,曾淼沒想到老師的孫子竟然落魄到要去經商的地步,想起那個神采飛揚的少年,曾淼眼裡滿是悲嗆,想著,御史最近也太閒了。對兒子提出的錢的問題,揮揮手,讓他去找賬房。

曾昭德想起母親的性子,硬是逼著父親寫了一張字條,上面說老爺要買一幅畫,一副價值連城的古畫。

﹍﹍﹍﹍﹍﹍﹍

魏清莛連著設了三天的陷阱終於抓到了好東西,看到裡面奄奄一息的野豬,魏清莛估摸著怎麼也有兩百來斤,三兩銀子是定定的了,這一個月她就是不上山也餓不到姐弟倆了。

魏清莛開心的掩蓋好陷阱,就跑到外圍去找魏青桐。

今天魏青桐正好沐修,在河邊放了一張桌子,站在桌子旁對著對面的風景畫畫。

這時候就體現出空間的好處來了,不然魏清莛哪有閒情逸致幫他從家裡搬來桌子椅子的。

魏清莛也不急,在附近射了兩隻兔子,見他畫完了,趕緊讓他進空間,把手推車給她拿出來,這才帶著他去收野豬,

福運來是不可能要的了一整隻野豬的,魏清莛只好留了三分之一給他,又留了一些給孔言措,自己家和王家,一股腦的丟在空間裡,看著魏青桐和小黑湊在一起玩耍這才放心的推著手推車往東市去,不管怎樣,東市的酒肆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