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來得及抓過一隻酥油糕,含糊不清的咬著便被寧雲給推到了房間外頭迎接項文棋。
“奴婢恭迎王爺。”
一眾侍女立在房間外頭,燕青鳶的身旁,衝著快步而來的項文棋欠身行禮。
“都起吧。”
抬手示意侍從們都下去,項文棋足下卻是絲毫不停,徑直走到人前,拉起兀自咬著酥油糕的燕青鳶便一同走進房間。
“怎麼了?可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看出項文棋的神情峻然,燕青鳶抓起桌上的一杯涼茶入口,努力的衝下喉中的糕點,抬眼問道。
項文棋一面抬手撫掉燕青鳶唇角上沾染著糕點碎屑,一面促聲說道,
“青鳶,這裡住不得了,我馬上帶你搬離。”
追蹤,能否順利逃離
燕青鳶渾身一顫,驚聲道,
“是因為他嗎?”
“對。”
項文棋回答的乾脆利落,毫不含糊,
“或許二皇兄之前就從來沒有相信過我的那番關於你於混戰當中莫名失蹤的言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幾日一直跟蹤我的人之中,必然就有二皇兄的人。這處別院不能再住了,我現在就帶你離開。”
“恩。”
聽到項文棋的話,燕青鳶的心中說不清楚是什麼滋味,麻麻的,澀澀的,卻又隱隱的夾雜著其他的辨不清的味道。
“青鳶,你決定好了嗎?要走,還是要留?我問你最後一遍。”
似乎是看出燕青鳶此刻心情的複雜,項文棋定定的望著燕青鳶,等待著她最後的答案。
“我……”
燕青鳶對上項文棋灼然的眼睛,一瞬的沉吟之後終究還是輕輕點頭,
“我跟你走。”
“好,那我們現在便走。”
項文棋眉峰一揚,拉過燕青鳶的手臂便轉身往外走去。
“我們現在去哪兒?能走的掉嗎?”
似乎是被項文棋緊張的情緒所感染,跟著項文棋一路小跑的燕青鳶,口氣之中也隱隱的夾雜了擔心的意味。
項文棋緊緊的握了握燕青鳶的手,然後側目垂眼,遞上一個堅定的微笑,
“放心,地方已經安排好了,只要我們順利出了帝都內城,就一切都沒有問題了。等到風平浪靜之後,我會想辦法給你換個旁的身份,然後悄悄的將你再接來身邊。”
“恩。”
燕青鳶點了點頭,另外一手則是高高的拎起裙子,一路小跑的跟著項文棋。
“王爺,王爺……”
剛才陪同項文棋一起來接燕青鳶的一名侍衛急匆匆的自前院飛身而來,衝著項文棋俯身便拜。
“起來說話。”
項文棋拉住燕青鳶站在原地,一臉焦急的望著面前急匆匆趕過來的這名侍衛。
躲藏,已經逼上門來
這名侍衛站起身來,一臉正色的衝著項文棋和燕青鳶拱手說道,
“回王爺話,前院走不得了,安定王爺已經帶人堵上門來了。”
聽聞侍衛的話語,燕青鳶的身子猛然一抖,然後便是不知所措的抬眼望向身邊的項文棋。
“沒事。”
感覺到身旁燕青鳶的緊張,項文棋垂眼撫慰一聲,隨即便望向面前的侍衛問道,
“二皇兄到什麼地方了?”
“回王爺話,安定王爺已經過了別院內門,正往這邊來了。”
這名項文棋近身的侍衛一面回眸張望,一面回答項文棋的話。
“走,我們先到後院去躲一躲。”
項文棋眉峰一緊,拉住燕青鳶便要重新轉向後院。
“恩。”
燕青鳶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