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是三弟為了紅顏知己當中真正稱心之人的精心之作吧。”
“額……,”
聽到項文煥此刻突然提到衣櫃,不光是櫃子當中的燕青鳶猛然一驚,櫃子外頭坐在項文煥身旁的項文棋也是心頭大震。
不過項文棋到底是這麼多年早已經習慣了在人前掩飾自己真正的情緒,於是這一刻,他也是很快便讓自己的神情看上去自如。
略一沉吟,便微笑著望向項文煥回道,
“又讓二皇兄說中了。文棋心中確實有一名紅顏知己,的確值得文棋百般努力為之打造任何精緻之物。不過那衣櫃,卻是非常普通的一樣物事而已。”
聽了項文棋的話,項文煥眉眼一凜,卻並不搭腔,只是大口將茶杯之中剩餘茶水一飲而盡,然後便徑直起身,
“好,茶也喝完了,本王這就告辭。”
“文棋送二皇兄。”
看到項文煥現出離意,項文棋心中一鬆,隨即便跟上前去,出門送行。
項文煥兄弟兩人剛剛走到內門處,便見別院之外有侍從匆匆進來,看到項文棋之後隨即便迎上前來。
見那侍從帖耳過來說話,項文煥立即便會意的轉過眼去。
看到項文煥如此一副神情,項文棋反而是故作大方的衝著那侍衛說道,
“有什麼話直說便是,這裡沒有外人,自家兄長。”
聖旨,宮中急召
“是。”
那侍衛頷首領命,然後便沉聲回道,
“回王爺話,宮中來人,說是皇上急召王爺入宮覲見。”
“父皇?”
項文棋眉眼一凜,望向那名侍衛促聲問道,
“可是父皇身體不爽?”
“宮裡的公公不曾明言,只是說皇上急召。”
那名侍衛面上現出訕訕神色,顯是對於自己沒有能夠回答出項文棋的問題而暗暗於心中自責。
“三弟過慮了,若是父皇身子不爽,那麼宮人急急傳召的就是太醫了,又怎麼會是三弟你呢?”
聽出項文棋口氣之中的緊張意味,站在一旁的項文煥出聲寬慰。
“二皇兄說的也是。”
聽到項文煥的話,項文棋微微蹙起的眉頭也緩緩鬆開。
“既父皇急召,三弟這便快去吧。”
項文煥抬手過來,拍了拍項文棋的肩膀,示意兩人一同出府。
“是,文棋這便速回王府更換宮服。”
項文棋淡淡一笑,同項文煥並肩而出。
一直走到別院門外,項文煥這才回身來,衝著身邊送行的項文棋歉然說道,
“本王還要忙著去追討那個該死的女人,今日線報失準,叨擾三弟,還望恕罪。”
“哪裡哪裡,文棋明白。”
項文煥的歉然聽得項文棋心中驀然一顫,面上卻不現出分毫,只是抬手示意言重。
“如此,本王便告辭了,三弟自便。”
項文煥神情自若的衝著項文棋拱手,隨即便似有意似無意的睨了一眼,眼尾掃過面前神情自若的項文棋之後,才翻身上馬。
“王爺,馬匹。”
目送項文煥帶領一眾侍衛緩緩馳開,別院當中的侍從已經將一匹健碩的馬匹牽了出來。
“王爺,別院裡頭?”
身旁一名近身的侍衛眼看著項文煥已經走遠,這才上前一步,輕聲詢問項文棋是否要重回別院去安撫一番仍然躲在櫃子當中的燕青鳶。
轉移,居然是有驚無險
目送著項文煥騎在馬背上的英姿身影逐漸遠去,項文棋卻是抬手接過了別院的馬匹韁繩。
心知雖然項文煥此次無功而返,可是卻不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