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節怕段艾晴會想起那個不吉利的名字。
那小子別的本事沒有,長得也不如他帥,然而特別會討女孩子歡心。
萬一段艾晴和他只是異地或者因為一時意氣分手,他這句話豈不是給他們複合提供了動力?
可是段艾晴非但沒有反駁,反而認真附和道:“你說的有道理,應該是談了吧?”
段艾晴目光促狹的看著陸知節。
這小子從前就是個鋼鐵直男,女孩子把巧克力送給他,他也照樣不解風情。
現在忽然變得這麼愛對感情問題發表意見,不是談了,就是曾經談過,但是分手了。
不過無論是哪種情況,對她來說都有八卦的價值!
陸知節哪裡答的上了,一口氣吸進來又撥出去,他成了個蔫了的皮球。
段艾晴看在眼裡,疑惑在心裡,因為總也想不明白,所以直到把寶寶送回到容宅,安檀和容宴西也回來了,才找到她疑惑了幾句。
此時陸知節已經主動告辭,回她幫他找的住處去了,她的言辭自然也就放飛了些。
“他最近可真是太奇怪了,總是問感情問題上的話題就算了,還問的怪怪的,你說他該不會是真遇到什麼相關坎坷了吧?”
段艾晴一邊說一邊幫安檀佈置書桌,好讓她能把買回來抄寫佛經的紙筆給鋪展開來。
安檀和容宴西之所以在外面待了這麼久,一方面是因為在寺廟裡供海燈,一方面則是為了購置這些。
抄寫燒給亡者的佛經本是件心誠則靈的事,她對這些是沒太大講究的,奈何孕中期的相關反應並沒有比初期減輕多少。
安檀聞到墨汁的味道就會反胃,就連有些質地不好的宣紙也不行,本想換成水筆抄寫算了,可容宴西怕她心裡存著對不起失去了的孩子和安建民他們的心思,堅持要幫她做到最好。
於是容宴西帶她找到一位專營類似生意的朋友,挑到最不會引起她不適反應的墨水紙筆才作罷。
安檀頓感壓力巨大,彷彿這筆字寫的不好,都對不起這些文具。
這時面對段艾晴的疑惑,她難得在感情方面上敏銳了一下,她問:“你覺得他對你怎麼樣?”
情感上過於幽微的變化,段艾晴大機率是和她一樣感受不到的,但像這樣實實在在的變化卻是無法忽視的。
相比於虛無縹緲的愛情,或許一個男人對你好不好才是最值得衡量的。
安檀算是徹底看開了,或許以後會變,但至少現在好就可以了。
“他對我挺好的啊。”段艾晴想都不想的就說,“雖然我是覺得他不告而別挺煩的,但當初他走了其實也是件好事。”
“如果他留下,看到我戀愛腦發作,說不定直接氣得跟我斷交了,你這麼好的脾氣,見我那樣為了個不值得的男人發癲,不是也一樣生氣了嗎?”
往事不堪回首,段艾晴現在想起那個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自己,忽然想找個坑把自己埋了。
安檀看出來了,她不埋怨陸知節,但是對陸知節也沒有超出朋友的期待。
容宴西算是說對了。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如果他也在,後來的事就不會發生了,男人最瞭解男人。”
安檀話音中帶上了微微的動容,假設這種事毫無意義,如果不是她經歷了這麼多事,也不見得會產生這樣無用的展望。
段艾晴的話則是現實的不得了:“那我可就得埋怨他一下了。”
安檀沒想到自己的話起了反作用,連忙轉移話題:“好了,我們還是先討論一下他的感情問題吧。”
“我聽容宴西說,他們公司針對陸知節做的背調非常乾淨,他這個人身上別說醜聞了,連惡評都沒怎麼樣,從前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