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線上索不明,也聯絡不到梁冰冰的情況下,只能做到這一步了,接下來便只有按部就班的等。
容宴西倒是辦事效率一如既往的高,但這個電話號碼屬於本市一家便利店,很顯然,梁冰冰只是在買東西時借了店裡的電話一用,查到這裡與之有關的訊息就斷了。
“容總,找到便利店去的人有問過店員梁小姐的去向,對方對她也有印象,說她什麼東西都沒帶,是獨自走過來的,看起來有點讓人擔心,不過進店後倒是能說能笑挺正常,不像有事。”
這描述倒是跟梁冰冰從容家離開時的模樣差不多,容宴西嘆了口氣,見梁冰冰是決心避著他們了,便也不再追查,轉而將情況告訴了安檀。
安檀知道他已經盡力了,反過來安慰道:“沒關係,梁小姐大概只是想換個更合適的地方靜一靜吧,度假酒店到底是人多眼雜。”
她刻意忽略了梁冰冰在那通電話裡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容宴西跟陳焱現在已經是在明面上結了仇,就算是沒有梁冰冰和寶寶,也少不了針鋒相對,幸好容氏家大業大,只在金融行業裡跟他碰一碰的話,完全是沒在怕的。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眨眼間就轉暖到了夏天。
陳焱許是折騰累了,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時不時的會徘徊在老宅附近的人消失了,就連會在容宴西和安檀上下班時尾隨的車輛都沒了蹤跡。
容宴西在帶著寶寶一起來接下夜班的安檀時隨口說了句:“我聽說陳焱總算是不在辦公室裡住了。”
前陣子,陳焱夜遇劫匪的事很是鬧起了些風波,記者們原本就記恨他打壓他們報道他和梁冰冰婚變新聞的事,抓到機會後大書特書,直接把他的行蹤扒了出來。
其中就包括他放著數套房產不回,偏偏住在辦公室裡的事,有人直接不客氣的揣測,說他是做了虧心事,所以才怕鬼敲門。
陳焱身份有變後特別的愛面子,當即堅稱住辦公室只是因為有加班需要。
安檀對這些口水戰毫無興趣,聽容宴西說完後也只冷笑道:“沒想到他演得還挺上癮,現在換個地方住,該不會是又要表演深情了吧?”
梁氏的資產重組已經結束,現在他毋庸置疑的掌握了公司實權,但梁氏畢竟不叫陳氏,與他有關的質疑從來沒消失過,他前陣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忽然接受媒體採訪,在鏡頭前賣慘。
“恐怕是這樣。”容宴西理解安檀對陳焱的嫌惡,輕嘆道,“之前對他的勸說沒什麼效果,他怕是一廂情願,認定沒有我們從中作梗的話,自己能跟梁冰冰重歸於好。”
這也真是夠異想天開的。
入夏之後,再帶寶寶出門就不必擔心她著涼了,他們兩個因此不急著回到車上,而是先推著她的小車,帶她去附近的步行街上散了個步。
這邊有許多售賣小孩子會喜歡的玩具的攤販,荷花和蓮生姐弟倆的父親如今已經在h市紮下了根,結束了白天的工作後,為了補貼家用,也會帶著自己做的草編和村裡的特產來擺攤。
見他們兩個來了,敦厚寡言的中年人連客人都顧不上招呼了,連忙先問候他們:“容先生,安醫生,你們來了。”
來幫忙的姐弟倆眼前一亮,也是趕忙上前同他們搭話,嘰嘰喳喳的說起自己最近的變化。
容宴西有點招架不住他們的熱情,立刻表示:“我們是路過,帶著孩子來散個步,最近天氣這麼好,總在屋子裡待著太可惜了。”
安檀看著樣式變得比從前豐富的草編,微笑道:“是啊,這外面挺熱鬧的。”
荷花還跟之前一樣聰明機靈,伸手取下個從前沒有的兔子草編掛在寶寶的小車上,跟她開玩笑說:“還記得姐姐麼?我們一起玩過的。”
寶寶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