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裡梅又覺得天上自由還是很不錯的,至少在取悅兩面宿儺方面,她做得很到位。雖然惹人生氣的本事也不差,但保不準這也是一種情趣。
即使自己也還是一隻單身狗,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裡梅對於兩人之間的情況,反而看得十分通透。
而這邊,天上自由瞅著庭院中,帶著莫名笑意的黑髮少年,忍不住嘴角一抽。
裡梅現在看她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那種挑剔中帶著無奈,無奈中帶著釋然,釋然中帶著欣慰…
所以,你到底在釋然欣慰個什麼東西?
她現在不僅看不懂兩面宿儺,連裡梅小天使都有些看不懂了。
唇瓣上一直傳來絲絲密密的疼,天上自由下意識舔過依舊還有些濕潤的唇,不屬於她的味道,讓少女白皙的臉頰又有了升溫的趨勢。
船岡神社前,她非常果斷地拒絕了兩面宿儺的話,但根本沒有卵用。依舊被他非常強勢地將「之前的事」,重複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受不住唇上被過度開發的疼痛,非常丟臉的哭著讓他停下,才阻止了這廝上癮的賞味。
「留著。」
在天上自由想用反轉術式給自己挽尊一下的時候,兩面宿儺直接將她的念頭打消,「沒了的話,下一次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男人說話時,眼底翻湧的暗色讓她立馬放棄了治療,正常人在面對蛇精病的時候,最好的方式,就是躺平。
「去沐浴?」
兩面宿儺頓住腳步,看向身後龜速前進的少女,挑眉問道。
「我一個人洗!」拉回思緒的天上自由聞言,警惕地抬頭盯著他。
「嗤。」
兩面宿儺漫不經心地睨了渾身防備的少女一眼,伸手就拎住她的衣襟將人拉到身前,凌厲卻又帶著邪氣的臉俯身貼近少女,暗紅的眼底帶著戲謔,「你在邀請我?」
天上自由:「……」
她懂了,無論她說什麼,這廝只會按照自己想聽的來曲解。
輕柔的晨風將靠得極近的兩人氣息交/纏,天上自由嗅著鼻尖曾經入口觸碰過的冷香,不由自主地開口訥訥道:「…還很痛。」
兩面宿儺聞言,粗/糲的指腹蹭過少女依舊殷紅髮燙的唇瓣,低聲道:「太嫩了,比…」
這句話被兩面四眼說的太過曖昧澀/情,以至於在他準備說出點更奇怪的話時,天上自由忍不住了,當場就光速伸手捂上了他的唇,生無可戀道:「我明白了,求你收了神通吧…」
沒看到裡梅淡定的臉都開始變色了嗎!
兩面宿儺沒再說話,代替話語的,是他的行動。
男人灼人的鼻息噴灑在少女微涼的面板上,送到嘴邊的美味,他當然不會放過。濕滑的蛇尖緩緩掃過柔軟的掌心,勾勒過指尖的縫隙,留下一串濕/濡酥/癢。
天上自由:「」
被舔多了,她甚至對於這件事都已經開始習慣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兩面宿儺的騷操作刺激到了,天上自由忽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身為浸染現世各種開放文化現代人的不服氣。
瑩白的小拇指尖在惡魔的引誘下,魔怔地向內微屈,故意勾過在掌心肆意妄為的蛇信,挑釁般地略過蛇底的暗紅,隨即極快的離開。
撩撥的意味,可見一斑。
兩面宿儺難得怔了一瞬,隨即握上少女的手腕,悶笑出聲。
天上自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嚇得立馬移開了捂在兩面宿儺唇上的手。
救命,她也變得糟糕起來了!
沒有了遮掩,男人的笑聲變得越發張狂。
天上自由此刻面色還算鎮定,但耳後的雪白已經紅了大片,餘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