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他握緊拳頭說道:“既然各方面對這點也是有所要求,我也會盡快督促歐書記儘快形成書面的檔案,爭取儘早落實。”
談過正式的工作,周皓本來是想找機會告辭,但不知不覺間雙方的內容又扯到了接待辦上。
“文主任的接待工作做得很細緻,過年前幾拔領導下來都對接待辦的工作讚不絕口,周副縣長一定要給她們更好的支援。”
“這個是自然的了,文主任原來在體育局的時候,我就感覺她的為人處事十分的成熟,現在換了個環境更好地發揮了她的專長。”越來越確定文一姍與蘇佑靈之間的關係,周皓倒是越發覺得一種失落,想像著蘇佑靈那一百六七斤的身體壓在文一姍身上,他就有一種厭惡的感覺。
周皓算是蘇佑靈圈子內的人,但蘇佑靈最喜歡的愛將依然是李澤群,他也不喜歡去應付下級的無故宴請,周皓出了縣長辦公室之後,就急急定下了與魏言祿聚會的地方。
依然是鄧國興以前最喜歡來的那個小地方,不過現在已經變成周皓的小主場,老闆對於那輛駛過來的墨綠色吉普車自然十分的熟悉,只是看到車上只有兩個男人還是有多少的失望。
魏言祿是蘇佑靈的忠實部下,但畢竟年歲已大,已經失去了再緊緊眼隨蘇佑靈的資格,常務副主任華友朋已經對他取而代之。
周皓喜歡和魏言祿兩人把酒暢談的感覺,無拘無束,而魏言祿重視兒子的前途,自然也會知無不言,儘量不去得失周皓。
“蘇縣長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難怪唐書記也拿他不是辦法。”喝多了幾杯,魏言祿的話語就多了起來。
“不知道蘇縣長有什麼喜事呢?老魏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魏言祿知道周皓的酒量,大家只是喝得很隨意,周皓喝下肚的不到魏言祿的一半,自然十分的清醒。
魏言祿接連抬了兩次頭,用他的雙眼確認飯店老闆的位置聽不清他的話語,才壓著喉嚨說道:“蘇縣長和文主任有這個關係。”魏言祿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拱成一個圈,用右手食指往裡面一戳,這很簡單明瞭的身體語言詮釋出二人的關係。
“老魏可不要喝了幾兩酒就胡言亂語了呀。”周皓心知醉酒的人是最受不了激將法。
“哪有胡說。”魏言祿高聲否認,然後瞥了老闆一眼,又壓著聲音說道,“蘇縣長的司機就是我老婆的本家兄弟,你說這個訊息準不準確了。”
為恐周皓不相信自己的說話,魏言祿又繼續往下說:“蘇縣長和文主任這過年的,你知道他們兩人去哪了?是三亞!那個旅遊城市!”
蘇佑靈的膽子似乎越來越大,周皓開始後悔被歸入這個蘇派的行列,不說榮安米酒廠那不可告人的貓膩,單就由他竟然膽敢搞上縣內另一個常委的女兒就可以知道了,即使是文一姍自願的**,也是不敢令人想像得到的。
“文主任兼任府辦副主任的檔案也要下來了,這女人生得好真不如找個好男人。”魏言祿依然在發洩著他的不滿情緒。
“老魏,領導的事還是不要說得太多,隔牆有耳。”提醒自餘,周皓又是陷入了沉思,當初讓盧天走還是太匆忙,這年頭要找一個值得信任的人還真不容易,很多時候領導最初出事,起因也是因為身邊最親近的人,不是司機就是秘書。
“我這也是做官做到頭了,也是一個快退下來之人,還有什麼怕的。”雖然是嘴硬,但魏言祿一直就十分的小心,只要老闆一走近,他就會馬上停止敏感的談話內容。
“老魏你是沒有想法了,但景新的前途你也要照顧啊。蘇縣長和唐書記現在正在掰著手腕,一旦他知道你背後說他的壞話,那騰出手來折騰一下,也夠景新喝一壺的了。”
“哼,唐書記也好,蘇縣長也好,整個榮安縣就我看來就最服周縣你一個了,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