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實,而云蘇,則是大病初癒,後背還有個彈孔,再厲害也撐不住那麼久,吃完一些消炎藥,似乎也有藥物的作用使得兩人昏昏欲睡。
安靜的茅草屋內,草蓆鋪就,一個裸著精壯上身的男人,一個穿著不合身大背心的女孩,席地而眠。
米漁本睡的安穩,沒想越來越燥熱難耐,雲蘇則更加不安,他又做了那個夢,還是那個機場,機場中央,那個湖藍色裙子的女孩依舊那麼站著,雲蘇自己則在一邊機場大廈玻璃窗後面,就那麼看著她,在無人的角落,偷偷的看著。
不,他一定要去和她說句話,安慰也好,擁抱也罷,一定要過去,她嫌棄也好,生氣也罷,都要認識一下。
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氣,這次,一定,一定,不能錯過。
這樣想著的時候,他就突然置身機場跑道,離她很近很近,似乎風吹她髮絲飄來的香味都能聞到,他焦躁不安,他渾身是汗,他躊躇不前。
他伸手,想要碰觸,想要擁入懷中,她卻又那麼虛無縹緲,“你回頭來,看看我。”他努力的,費力的,說出這句話。
而她,那個六年間走不出他心裡的女孩,慢慢轉過身,慢慢的,她的臉浮現出來,眉目清秀,精緻淡雅,他重重撥出一口氣,像是安心像是放心,還是欣喜,他笑著喚道,“米漁。”
這句夢裡的稱呼,似乎真的喊出聲了,身側的米漁像是回應一樣悶悶的哼了一聲,而他,也猛地驚醒,夢裡,米漁和她,重合了。
扭身看向一邊睡著的米漁,她臉色緋紅,眉頭緊鎖似乎很是痛苦,而這時候,他同時意識到,自己全身也汗津津的,甚至是不正常的發熱,□也不知何時支起了帳篷。
而米漁,無意識的一直靠向他,睡夢裡,她不安的扭著身子,本來就不合身的背心更是被她壓的變形,胸前的柔嫩再次暴露在他眼前,雖然這裡光線昏暗,但是多年來良好的訓練,黑暗早就不是他們的障礙,此時雲蘇對自己是失望的,在河邊的反應就不在自己的計劃中,現在,甚至更無法控制。
他想要擁她入懷,想要扯掉她的衣服,想要親吻她半啟半合著不安的紅唇。
雲蘇,你是瘋魔了麼。
而那個不知死活的米漁,嘟嚕了一聲熱,竟然就去扯褲釦。
雲蘇的理智,在她無知又魅惑的動作下,要魂飛魄散!
作者有話要說:啊,竟然突破了五千大關,我這噼裡啪啦的停不下來啦,真是被自己感動到。進展快不快?有麼有什麼疑問,儘管來問。題頭明天弄,今天太困了。雲蘇其實遠沒有他表面上那麼冰山,那麼冷靜。米漁完全是他的菜啊裝什麼,靠,矯情!廢話不多說(都已經說了那麼多了!)明天去瀋陽見炮友,哈哈哈,早點睡。炮友,你也早點睡,美美見我來。哈哈哈哈哈
☆、午後,沉淪
寂靜又密閉的茅草屋內本就溼熱,兩人又不知道被這個鬧心的叢林中哪個有毒的東西給弄到渾身發熱。
米漁人雖還在睡夢中,但是身體已經甦醒,她扯著褲釦,就要拉開拉鍊。
眼疾手快的雲蘇伸手按住她,殘存的理智快要支撐不住,他抓住她的手,緊緊握在手心繼續做最後的掙扎,額頭那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臉頰滴進身下的乾草裡,而米漁,回握雲蘇的手,另一隻手也由他的手臂滑向胸膛、肩膀再到小腹。
她無意識的哼哼唧唧的在雲蘇身上亂蹭,雲蘇看著面頰紅紅、睫毛顫顫、半眯眼眸的米漁,那推拒她的手終於變成擁抱,從頸項划向臉頰,他溫柔的撫摸著,眼中有著絕對不可能出現在他身上的狂亂。
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這樣親密過,不過那時候,目的是單純的。
那時候,只是想救她,救這個無辜又可憐的小兔子,可是現在,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