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自己的包,找出幾個藥瓶,研究了一下發現沒有專門治療‘發~情’這種病症的藥,也沒管別的,選了三種差不多的挨個吃了一遍,也不管這樣吃藥是不是不科學的,但想想反正都已經這麼難受了。
總之,她不會讓自己這樣欲~~火~~焚~~身~~欲~~求~不~滿而死的。
雲蘇回來大約在一小時後,那時候米漁已經裡裡外外的換了乾淨的衣服,一副清爽模樣的坐在窩窩頭形狀的草房子前教給一個土著小孩玩魔方,而云蘇渾身溼漉漉的,米漁猜他是跳河裡睡了一覺。
“你好了?”雲蘇看著似乎恢復的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米漁問道。
米漁聳聳肩,幾下子將剛剛她在馬丁包裡找出的屬於Roy的魔方擺好,交給身邊那個黑黝黝的原始孩子後抬頭看向雲蘇,“我有藥!”
她有些得意,笑的像是隻偷了腥的貓咪,一直被他照顧終於也翻盤一次發揮了自己的長項,“消炎藥、排毒丸和清除寄生蟲的藥我每個吃了兩片,雖然不知道哪個有用,但我確實好了,而且現在絕不是迴光返照。”她壞心的眨眨眼,上下打量了雲蘇一番,“你要是不那麼急著出去,或許不用溼的這麼厲害。”
“我要是不那麼急著出去,你就會溼的很厲害!”雲蘇一句話,立刻讓處於下風的自己反敗為勝,而剛剛還挑釁的米漁,因為他那個加重音的‘溼’字羞憤難當,憋了半天,沒找出任何反駁的話,只覺得自己輕敵的厲害,他真是腹黑又流氓。
晚飯是和那些原始人一起吃的,米漁還一度擔心他們會請她吃生肉,後來想想,人類在七十萬年前就已經知道烤肉好吃了,這些人看起來沒落後到那種地步,但是對於他們的鑽木取火,米漁還是無法接受的,她從馬丁包裡找出幾個防水袋,翻出兩個打火機交給他們,那個黑臉老人一反老態龍鍾處變不驚的常態,看到一開蓋就出火苗的打火機瞪大了眼睛,拿在手裡把玩了半天。
米漁看他們這樣驚奇,就開始擔心以後要是讓他們玩沒氣了,這些原始人會不會把打火機供起來再弄個儀式祭神求火?
她天馬行空的想象被飄來的烤野豬味打斷,幾天了,沒吃過正常的東西,正想拿雲蘇的刀割一塊的時候,看到那些原始人已經上手撕扯了,吃相……很不雅。
雲蘇等他們都蹲到一邊啃野豬的時候才走過去用刀片了一些肉放到橡皮樹的葉子上拿給米漁,兩人完全紳士的吃法讓那些原始人頻頻看來,後來雲蘇將軍刀遞給身邊一直扒拉他的那個原始人,那些人才放棄觀賞他們,聚堆研究起雲蘇那鋒利貴重的刀子。
變故發生在晚餐中途,米漁還沒吃完雲蘇給她片的肉,部落入口方向就飛奔來一箇中年原始人,它滿臉驚恐,嘰裡咕嚕的和黑臉老人說了一堆嗚了哇啦的話,那些不管是吃東西的還是研究刀的,都趕忙拿起了武器,沒有武器的孩子搬起了石頭,像是之前見到美洲豹的時候一樣的緊張。
雲蘇也察覺到危險的氣息,牽起米漁,像以前多次做的那樣,完全一種保護姿態的護在了身後,這樣的動作讓米漁又是一陣心亂,暗暗下決心,這次要是能活下來,她不能再等了,有些事兒一定要向他問個明白。
雲蘇拉過來一個原始人,用眼神問是什麼,那原始人哇啦哇啦著用手比劃,米漁也跟著看,從那人的手勢猜測,“蛇麼?”
雲蘇面色凝重的搖著頭,“是森蚺!”要是蛇的話,他們不會這種架勢。
不是她以為的武裝分子,也不是什麼美洲豹美洲虎,更不是蛇,這次是森蚺,一種位於南美洲食物鏈的上端,無主要天敵的大型蛇,真是感謝上帝,該遇見的不該遇見的都遇見了,看來就差蟻群和凱門鱷了,米漁這樣想著。
森蚺喜水,通常生活在泥岸或者淺水中,它這樣闖進部落裡來是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