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卻是看著雲禮的。
“雲禮,我有事要走了。”米漁和他說話,永遠是那麼客客氣氣的,總像是有著距離和隔閡。
其實,她之前是覺得他很帥的,她是顏控啊她承認,可是,這樣的花花公子,她告誡自己最好不要招惹,若真的喜歡上到時候被拋棄的話悽慘的還是自己,再加上現在她對雲蘇的小心思,就更不能和雲禮有什麼關係了。
“又去哪?”雲禮看著她,拿出手機撥了她的電話號碼,聽到是關機,他臉立刻又冷了,“我打我弟電話打了兩年才打通,不知道你要讓我打多久?在一些人一些事上,我通常都很有耐心。”
雲禮說完這話,又調轉視線看了眼車裡的馬紅麗,發現她一直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想來是真有急事,於是輕抱了一下米漁道,“你走吧,裡面那個大姐已經氣的七竅生煙了。”
聽到他叫她大姐,馬紅麗瞬間瞪大了眼睛。
雲禮來匆匆,去匆匆。
敞篷一溜煙的,消失在了路的盡頭。
而馬大姐,臉色極差不說,還有些神情恍惚,這絕對是和她強悍的工作作風相違背的。
“剛才那人和你什麼關係?米漁小姐。”馬紅麗突然出聲問道。
“就一個朋友。”米漁如實回答。
“別騙我說是普通朋友。”
“你不是知道我是老王家的童養媳麼,所以我怎麼會跟他有什麼關係。”米漁對於馬紅麗突然關心她的私生活感到奇怪,更奇怪的是馬紅麗見到雲禮後種種失常的表現。
馬紅麗看了米漁一眼,想確定她說這句話有多少玩笑的成分在裡面,但見她滿臉誠懇的模樣,將信將疑的轉過臉目視前方繼續擺出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
“哦哦哦,我知道了,麗麗姐你是不是看上我剛才的那位朋友了。”米漁對於抓到馬紅麗的小辮子感到十分高興。
“開什麼玩笑,我會喜歡他那種花花公子?”馬紅麗立刻反駁。
“呀,你暴露了!你怎麼知道他是花花公子?說你是不是早就暗戀他?”看到馬紅麗那張老古板的臉漸漸紅了,米漁簡直是太嗨了。
“麗麗姐呀,現在呢,你要是把我的手機還給我,我就不把你暗戀小男生的事兒說出去。”米漁趁火打劫。
“什麼小男生,我和他同歲!”馬紅麗氣憤了,她只是打扮的有點老行麼?她今年才二十八啊!
“你又暴露了……”米漁要笑死了。
“閉嘴!”馬紅麗氣爆了。
前面的司機和保鏢已經憋笑憋到內傷了。
重重關卡,各種身份出示以及驗證,在越來越嚴肅的氣氛下,他們終於在經過了深山和密林後進入了一個軍事基地,對,他們去的地方,不是米漁以為的實驗室或者研究院,而是一個從外面的硬體設施看絕對的重金建設的軍事基地。
“為什麼來這裡?”米漁奇怪。
“有些事要問你,你只要如實回答他們就行,不用緊張。”馬紅麗說完,就走下車。
米漁被兩個和馬紅麗一樣面無表情的軍官帶走,這次就連馬紅麗都沒跟著。
那兩個軍官引著米漁跟著他們進到一個類似會議室的房間中,那裡已經有三個穿軍裝的中年男人在等著她了,雙方打了報告敬了禮,然後那兩個軍官轉身離開,米漁站在那裡和麵前看起來很嚴肅的三個人大眼瞪小眼了半晌,“坐啊,不用拘束。”最中間的那個人示意她坐下。
米漁在心裡想了很多他們找她來的目的,是政治上的考量或是道德的鑑定這都有可能,畢竟她接下來的工作是關乎很多人性命的事兒,但,沒想到的是他們一開口就問,“你認識雲蘇嗎?”
雖說平時米漁沒那麼多心眼,但見這種架勢再結合馬紅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