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胸部中槍,我看到他倒在我身上,我看到他和我說,對不起……我什麼都看到了。”米漁喃喃自語。
“不,你什麼都沒看到。”馬紅麗氣急,狠狠的掐了米漁腰側的嫩肉,米漁好半天才察覺到疼痛,她疑惑的看向馬紅麗,馬紅麗無奈只能再次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為了你自己,一定要那麼說,也為了雲蘇的名譽。”
最後一句話,更能說服米漁。
後來的一些事,米漁依舊覺得記不清,那天所有的情緒,似乎是被封住了一樣,就像剛知道老米死了的時候一樣,很多事都想不起來,總覺得忘了很多,記起的也只是些片段。
米漁不記得自己和警察說了什麼,但看馬紅麗滿意的表情,應該是正確的重複了她的話,後來米漁怎麼離開的那裡她也不記得了,只朦朧記得老王去局裡領她,看她傻呆傻呆的樣,當時就火了,差點沒和工作人員幹起來,指著人家鼻子罵,罵完還摸著她的腦袋說到底怎麼搞的把她聰明伶俐的女兒弄成了一傻逼。
米漁當時是想反駁的,想讓她收回形容她的那個很傷感情的詞,可是,就是沒力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後來再有記憶就是在自己的床上醒來,小米渣舔醒的。
當時醒的那刻,她想了很久才想起來這是小米渣,就像老米沒了之後她親媽來接她,她想了很久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親媽,當然忘了的還有親媽還給她生了個同母異父的妹妹的事。
後來的半個月,她都是渾渾噩噩的,片段式的生活似乎讓她少了些許痛苦。
老王好幾次嘗試和她溝通,想知道她到底遇到了什麼事,不過都是以她不耐煩的發火咆哮著離開而結束,隨即她罵罵咧咧的拎著飯桶去給還在醫院的王子善送飯。
再後來米漁有所改觀是二十天後王子善出院回家。
☆、意外,懷孕
王子善痊癒那天,老王帶著她那餐飲王國的什麼總裁什麼董事什麼顧問一幫人去到醫院,將王子善風風光光的接了回來。
老王一直是高調又愛現的女人,而那些人也是會拍馬屁的傢伙,說到王子善,都知道被這大boss寵的不得了,所以在老王面前,他們自動把善去掉,一提起就是你家王子啊,說的老王笑的合不攏嘴。
王子善對於米漁沒去看他的事一直耿耿於懷,直到後來聽說她在隔離也就釋然了,可是,沒想到的是,只這沒到一個月的時間,他親愛的妹妹,竟然完全像是變了個人,。
他敲門進入她的房間,本以為她看到他會高興,不撲過來也會甜甜的叫聲哥哥,可是,半天,屋子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小米渣帶他向陽臺走去,王子善立刻猜到,米漁應該是在陽臺上。
有時候盲人比正常人更敏感,他們可以感知你的情緒狀況,王子善明顯的感覺到,陽臺躺椅上的米漁,渾身散發著一種絕望的氣息。
“哥。”直到王子善蹲在躺椅旁邊,那個躺椅上的人才恍惚的認出了他。
“米漁,媽媽說你生病了,你生什麼病了?很嚴重嗎?”王子善伸手去摸米漁的臉,小米渣伸著前爪也去撓米漁。
“哥哥,你瘦了好多。”米漁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呆呆的看著王子善明顯消瘦的臉龐。
“好像你瘦的更多。”王子善摸著她的臉,有些心疼。
她十分不對勁,王子善對這樣的米漁很沒有把握,只覺得一種自己掌握不住的情緒在滋生。
“米漁,和我說,你怎麼了,你這樣我很不安。”王子善想要讓她對他敞開心扉的說說。
“我沒怎麼呀。”米漁小聲說。
“你這樣,媽媽很擔心,我也,很害怕。”
王子善說,她這樣,折磨的不止是她自己。
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