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確切實行保鏢的工作,所以才不願冒險片刻離開他們兄弟倆身邊的,至於什麼個性、什麼放鴿子的全是藉口。
“這個你放心,我想殷介毅年紀也不小了,不會再做出那種三歲小孩才會做的蠢事才對,你應該試著相信他呀。”潘妍曦語帶嘲弄卻笑容可掬的對她說道,“走啦,我們先走,介恆可以先去化妝,等殷介毅到的時候剛好可以輸到他,我們走吧。”
第五章
“呃,潘姐,我看我們還是等一下一起走比較好,呃,你知道……你知道臺灣的交通不好就是因為車子太多嘛,尤其是早上這個時候,馬路上的車塞得特別嚴重,一輛汽車可以坐五個人,而我們四個人剛好可以湊合坐同一輛車,就別再多開一輛車上路了,免得增加交通的負擔,你說對不對?我們還是等介毅一下吧。介毅,你快點去吹一下頭髮,我們在這裡等你。”傅雋恩先下手為強的說道。
“雋恩,身為宣傳,你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要幫藝人們控制好時間,不能讓他們任性的予取予求、耍大牌你知道嗎?這樣不只會害了你自己,也會斷送他們的前途你知道嗎?走,不許你再說什麼,我們三個人先到電視臺去,殷介毅隨後再趕過來和我們會合,走。”潘妍曦難得厲聲指責傅雋恩,並動手拉她往外走。
“潘姐,對不起,你若一定要先走的話,你自己先走好不好?我和介恆是一定要留下來等介毅的。”掙開她的手,傅雋恩站到殷介恆身邊對她說道。
“雋恩……好,不管你們了,我自己先走,畢竟總要有人先去為你們的遲到說抱歉,你們就自個兒看著辦了。”瞪著她半晌,潘妍曦突然深吸一口氣說道,隨即得身,頭也不回的快步離去,那背影感覺上似乎很浮躁又很生氣。
“雋恩,你把你最敬愛的潘姐給氣走了。”殷介毅揶揄的笑道。
“那還不都是你害的,一大早洗什麼頭嘛,就算要洗頭也得把頭髮吹乾,都是你害的啦!你還不趕快去把頭髮吹乾,遲到太久我可不饒你。”傅雋恩忿忿的瞪著他說道。
“哈,介恆,這樣的母老虎你還要嗎?小心被啃得屍骨無存呀,哈……”他笑著走回房間,一會兒吹風機的聲音便呼呼呼的響起來。
“他說那話是什麼意思?”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半晌,傅雋恩有些懷疑的抬頭問身旁的殷介恆。
“你說呢?”殷介恆笑了笑,坐入沙發中看著她說道。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呀!”他的回答教她生氣。
殷介恆卻面不改色,依然還是笑。
“喂,你笑什麼笑啦,我在問你話那,你到底答不答啦?”
“你要我答什麼?”他笑問她。
“答介毅進房間前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呀,什麼這樣的母老虎你還要嗎,小心被啃得屍骨無存,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說的母老虎是說我嗎?”
“對呀,你倒滿有自知之明的。”他笑不可遏的說道。
“你!你說我是母老虎?!”
“不是我說的,是老大說的。”他笑得嘴咧得好大。
“少來,你臉上的表情分明就不是這樣表示的,你這個大混蛋、大混蛋!”博雋恩怒不可遏的撲到他身上捶打著,當然她挑選的地方都是平常被衣服遮掩住的地方,即使真打傷了也沒人看得到。
“你看你,這不是隻母老虎是什麼?”殷介恆邊躲邊笑道,一點也不在意她打在他身上有如在幫他抓癢般的拳頭,兩人在沙發上玩得似乎很開心。
“喂,要打情罵俏也要選時間好嗎?不知道剛剛是誰還在催我動作快一點,要不然遲到太久可不饒我喔?”殷介毅站在房間門邊,看著沙發上曖昧的兩人,調侃的出聲說道。
傅雋恩怔愕了一下,然後低頭看一眼被她壓在身下的殷介恆,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