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泣，身體時而抽一下，女瑤鼻尖上的汗被他親去。昏沉沉中，只聽到女瑤重複了不知多少遍的聲音：&ldo;再一會兒、再一會兒……&rdo;

……忽然間，程勿醒了過來，然後聽到老頭子的說話聲，再發現自己和女瑤赤。身裸。體地肢體相纏。

他大駭，當即掙扎。

女瑤抱緊他，語氣微嚴厲：&ldo;程勿！&rdo;

程勿發著抖：&ldo;不，我不要……我不要這麼多人看著……&rdo;

女瑤：&ldo;哪有很多人？不就兩個老頭子麼，沒事的……&rdo;

程勿深深羞恥：&ldo;不！&rdo;

哪怕他不通人事，可人的羞恥心天生是共性。他知道晚上要睡覺，知道睡覺要蓋被子，當然也知道男女之間的親密事不容被人圍觀。可是他糊裡糊塗的，被兩個老頭子看，還被人指指點點……程勿全身燥紅，奮力推女瑤：&ldo;我不要！我不要！&rdo;

到了這般地步，女瑤哪裡容他逃？

他掙得厲害，她傾過去吻上他的唇，熱情親他，讓他將將清晰的思緒重新變得渾濁起來。可是這一次，許是女瑤幫他梳理真氣、許是他已快到關鍵時候的緣故，程勿清醒的時間竟格外長。他倒在地上，抽。搐著咬牙：&ldo;你、你讓他們都出去……&rdo;

女瑤：&ldo;不行。&rdo;

程勿閉眼，睫毛顫得厲害，手指緊扣地毯，指節用力得發白：&ldo;你說你不傷害我，你卻讓人看我們這樣……你、你一點廉恥心都沒有麼……你滾開！&rdo;

女瑤臉僵了一下，想他什麼也不知道，不能怪他。反正女瑤鐵石心腸，不會被程勿三言兩語所傷害。她堅定地抓著他的肩，再次把他轉過來低下頭覆上他的唇。吻得多麼熱情，程少俠就掙得多麼厲害。

他難忍無比！

他感覺到無數的眼睛好像看著他，這、這等私密事！如數個巴掌扇來，扇得他恥辱無比。他明明心中戀慕女瑤，可是他沒有一次想過和她的第一次會是這樣，會被這麼多人看著、指導……帳外的二老每說一句話，程勿就恥得渾身發顫。

他眼中水光瀲灩，啞聲：&ldo;你、你……女瑤！&rdo;

&ldo;混帳！&rdo;

&ldo;放開我！&rdo;

……

一會兒熱烈，一會兒抗拒。程勿像是分成了兩個人，當他昏沉時他迷戀女瑤，當他清醒過來後他深覺恥辱。他的情緒不穩，喘得厲害，哽咽得也厲害。他與女瑤身體緊貼，唇齒相濡，那般如飄雲端的芳香，要他搖搖欲晃。

一整個晚上，都是這般折騰。

精元難洩，女瑤就這樣一點點催著，幫他洩了一次。他卻仍不饜足，反身就將剛鬆懈下來的女瑤壓了下去，濕滑柔軟的舌伸入了她的口腔。女瑤手腳無力，卻被他追著親吮。壓了半宿的燥意想要緩解，她動心無比地抱住身上的少年。女瑤手中抓著的蠱蟲向外一拋，拋入了二老懷裡。二老甚懂地關上門離開這裡，把空間留給程勿和女瑤。

少年人嘛，又習武，精力滿滿。

食髓知味！

一次當然是不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