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不再想吃肉的腐爛氣味,於是我踹了秦璋一腳,以表示我的憤慨。
秦璋笑彎了一雙眸子,他掏出一方絲絹堵在我的口鼻上,絲絹上的青草氣立刻將腐屍的臭味蓋了過去。
我與秦璋藉著窗外晦暗的月光勉強找到了那三具無臉屍,可屍體在夏季的高溫作用下,已經高度腐爛,幾乎辨認不出傷口所在。
秦璋蹙緊了眉頭用小木棒去翻了翻屍體,然後就要我低頭去看。
朦朧的月華下,死者的傷口猙獰著向外翻卷,裡面的皮肉呈以暗紫色,可見在臨死前曾服用過劇毒。
“阿歌,你可看明白了?”秦璋貼在我耳邊壓低了聲音道。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同時也暗自佩服他在此處居然敢開口說話的大無畏精神。
秦璋的意思我大概猜得出,他是要我知道,這三人其實在我聽到慘叫聲前就已然喪命。
這是一個套,敞開了口請君入甕。
三更的時候,我與秦璋回了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