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討厭著的自己能夠修煉離火決。
越過各各種類的書籍,荊羽徑直來到的修煉一類的書籍之前,開始尋找適合自己的修煉功法。
閣樓寬闊,卻很安靜。
並非是這裡沒有人,而是進入這裡的人都在專心的閱讀,沒有人出聲。
這裡的書只能原地翻閱,不可以帶出,否則荊家再多的藏書若是一人一本也遲早有被搬空的一天,因此任何人想要再次閱讀時都只能回到這裡,所以每天這藏書閣內都會有許多人在這裡翻閱各種書籍,但凡年滿十歲擁有自己的玉墜,任何人都可以在任何時間來到這裡。
這些人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能進入這裡說明他們無一例外都是荊姓,許多人都發現了荊羽,卻都保持著距離沒有接近,在他們心荊羽所代表的不是血脈相連的親人,而是猶如洪水猛獸的四個字:不可接近!
荊羽早已習慣了族人們的這種態度,他視而不見,自顧尋找著內心所期待的功法。
“羽少爺,老奴在此恭候多時了。”
一個聲音在荊羽身後響起,在這安靜的閣樓中顯得突兀。
荊羽回過身,便見到一名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後,正面帶微笑看著他。
從衣著上看,這名老人應該是家族中某個人的僕人,荊羽雖不受族人歡迎,但是家族中那些僕人們看見他也還是得稱他一聲少爺。
荊羽疑惑,是誰的僕人居然能打破外姓不能進入藏書閣的規矩,在這裡等他?
“你是?”
中年人面帶微笑,態度親和,道:“老奴鐵山,是家主的僕人。”
“家主?”荊羽的臉sè頓時沉了下來,輕笑一聲,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諷刺。
荊家的現任家主,他,也是荊羽的爺爺。
對於這個爺爺,荊羽感到非常陌生,這兩個字對他來說不是血濃於水的親人,僅僅只是一個簡簡單單,沒有任何意義的詞而已。
和父親荊辰一樣,荊羽從未見過他的爺爺,不同於父親的是,那個爺爺就生活在這個家族中,和他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甚至有可能就在距離不遠的一個地方,但是荊羽就是一次也沒有見過他。
這些年來,荊羽飽受著來自族人們的折磨,他的jīng神每天都承受著無法言喻的痛苦,但是那個爺爺,他身為荊家之主,掌握著整個荊家,卻從沒有為他做過什麼,甚至連看他一次都不曾有過。
荊羽無法將這理解為偶然,他只能理解為那個爺爺也和其他族人一樣是討厭著自己的,否則荊家一切都握在他的手中,他怎麼可能什麼也做不了,對自己不聞不問。
所以這些年來荊羽從未向那個爺爺尋求過幫助,即使他知道爺爺就是荊家的家主,也知道去找爺爺或許就能夠改變他的生活,但是他從沒去找過那個所謂的爺爺,因為他可以原諒其他族人對他厭惡,卻無法原諒爺爺如此對待自己。
那個人本該是荊家之中荊羽最親的人,現在他卻成了荊家中荊羽最恨的人,這是種諷刺,所以聽到鐵山的話,荊羽才會不由地露出諷刺的笑。
“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他第一次派人來找我吧,說吧,他找我要幹什麼?”
“他?”鐵山從荊羽的稱呼聽出了他對家主的不滿,但臉上仍是堆著微笑,道:“羽少爺,家主記得今天是你十歲生rì,知道你必定會在第一時間來這藏書閣尋找修煉功法,所以才會派老奴在此等候。”
“記得我生rì?”荊羽笑笑,恐怕是因為十天前自己向家族申請那塊玉墜時他得到了稟報,所以才知道的吧,荊羽絕不相信他會記得自己的十歲生rì。
“不適道他要你在這裡等我要做什麼?”
鐵山的笑容漸漸收斂,荊羽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