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不已,不愧是他老婆,夠帶種。不過,發作也要看時候,現在時機不對耶。
“難道我有說錯嗎?”面對皇上怒目,氣上心頭的憫莉半點都不害怕,咕嚕罵道:“反正別人的兒女死不完。”
“放……”
“皇上。”阿真腦門的汗爭先恐後嘩啦流淌,沒讓他大爺把放肆叱出口,急急抱拳跨前稟道:“邊境之急,急如星火,微臣得馬上趕往,皇上您保重。”話落,不待他反應過來,拉著這顆不定時炸彈,使出終級版的凌波微步,眨眼便消失於城西府內。
難於置信,不只周帛綸傻眼,湯伊與碌富下巴都掉地上了,很難相信所看到的一幕,皇上還喚退,右相就跑不見,且那速度著實讓人咋舌,何謂神速?今天終於親眼目睹到什麼叫瞬間消失這個詞彙了,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周帛綸嘴巴張的巨大,雙目更是瞪和銅鈴有一拼,頭腦一時間呈空白狀,自他登基於來,從來就沒人敢這樣,而這位個林阿真開了先例了,他還沒喚退,他就跑的連腿都不見了。
“著實是徹頭徹尾痞小子。”周帛綸嘴巴緩慢闔上,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混帳至如斯,金遼怕是要極為頭痛了。”
湯伊流汗地偷瞄一下皇上,驚見他不怒反而裂笑,“皇上,右……右相初入堂廟所以……”
“湯愛卿不必求情,朕非旦不生氣,反而欣賞之極。”周帛綸按著椅柄站起身,目光閃爍回憶了一番,“不知湯愛卿可否有發現,林愛卿從頭到尾都沒有對朕卑躬屈膝,如朕所料不錯,當晚林愛卿偷翻徵西大都護府時,便知道朕是何人了。”
湯伊早就在懷疑此事了,點頭咐和:“微臣也懷疑右相知曉,不然為何會把興元之事如此詳細告知?”
“不錯,倘若他真的不知道朕的身份,那在徵西大都護府中,絕不會把老鴇之死說的這般清楚。”周帛綸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啞然失笑地搖了搖頭,指著湯伊吩咐:“等右相回來時,湯愛卿多敦促他讀書,讓他明白何謂君臣。”
“皇上放心,微臣當絕盡全力。”湯伊很難去相信竟有這事,如這位林小兄弟真的知道是皇上,又破罵皇上,這,想想就讓人背脊泛寒。
“嗯。”負手走於廳中,周帛綸看著廳門再次搖頭,“也罷,那就把丘錙之婦贈於林愛卿吧。”這個痞小子年紀不大,心計卻詭詐之極,明明知道眼前之人就是九五之尊,可偏偏硬是假做不知,有甚者還破口罵起了勁,著實膽大妄為之極,偏偏他夏周所欠缺的就是他這種奸謀虎膽,他這一去邊境,燃燒數十年的硝火怕是要停了,這個痞小子會如此打擊號稱永遠不敗的狼軍,著實讓人期待呀。
拉著氣嘟嘟的憫兒逃出西城府,佇立在層層兵馬的府門口好一會兒,阿真才想起來忘了一件重中之重大事。
“憫兒,我們忘了找皇上要銀子了耶。”
“對厚!”憫莉也是後知後覺,點頭反問:“那怎麼辦?”
“總不能再轉身去要吧?”阿真也覺的挺為難,摳著腦門提議:“反而三河道就要被抄了,不然咱們先抄個千百兩。”
“厲害。”憫莉佩服不已,小手臂親熱摟著他的手臂嬌嗔嗔說道:“老公,這樣幹好像會被殺頭耶。”
“如皇上要殺咱們,就不會讓我們這麼輕易逃出來了。”阿真可是算準裡面那位大爺的心思才跑路的,手指著毫無動靜的府門萬分肯定說道:“如果說皇上是一時回不過神,可現在肯定回神了吧,應該要有兵馬追出來拿人了,偏偏卻沒有。”
“真哥……”就在阿真手指府門口,楊青陽解脫地從裡面奔了出來,抵到他們面前,驚魂未定劈頭蓋臉急道:“原來老大爺是……”
“停!”手指本來是指著府門,可這傢伙一出來就變成指著他的臉龐,阿真大驚失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