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你的命,你早在昨晚就沒命了,還敢在這裡叫猖。”
聽到這句十面埋伏,阿球球心頭一顫,臉色極其難看重哼:“喀喀格額駙言過其實了吧,縱然就是昨晚你設伏,也未必能殺盡我們全部。”
“阿球球你是聰明人,這些虛的就不必說了,你我都很明白如我要對你們動手,下場是什麼樣子的。”阿真彷彿沒聽到他極酸口吻,巡看疊疊層層的百來名將軍,最後目光鎖於阿球球臉上,點頭讚賞:“不錯,遇事不慌亂,照你們全部兵馬來到這裡,便可以肯定你為帥還是馬馬虎虎。”
阿球球是聰明人,聞此言馬上就明白,眯起雙眼肯定說道:“你並沒有在汾州通往太原的山嶺設伏?”
“如真要你們的命,我就不會單在這裡伏。”阿真點頭,手臂一張,大氣滂沱道:“派二十萬兵馬伏於各山嶺上,不與你們正面交鋒,只追趕遊擊掠殺,把你們截成數段,隨後再派十萬兵馬俘敵剿械,汾州設駐兵,邢州阻道卡。死死把你們圍困於汾州於邢州間的山野牧嶺,層層包圍,我諒你們再能打,打退一批馬上就會上來一批,殺過一層還有另一層,你們縱然有七十萬大軍又怎樣?在我眼裡與雞犬又有何異?”
第137章《信馬披風獻大捷》(三更)
他大氣滂沱話語落地,帳內隨即沉默,雙雙猙獰兇目流露出焦躁不安的神色,連耶律緒烈燃燒的火焰都消了,好像有什麼事梗於從他心中一般,使他漸漸穩往,慢慢沉定下心來。
“格格喀額駙果然名不虛傳。”阿球球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以他的能耐,昨晚要他們的命是易如反掌,疑惑詢問:“就是不知你怎麼突然來我寨中?”
“我信佛的。”阿真嘆息地搖了搖頭,“這麼燒殺生靈良心不安,皆是人生父母養的,皆是炎黃子孫、華夏血脈,何必弄的你死我亡,所以我就來了。”
“嘖!”耶律緒烈立即不屑地哼出一鼻子氣,呸罵啐道:“婦孺之人。”
“是呀。”阿真很贊同地點頭,不爽反呸:“你這個傢伙簡直就是討罵,為將帥殺敵那是沒辦法之事,可你殺百姓幹什麼?百姓惹到你了,沒素質的東西,畜牲之流本王和你講話都嫌髒,我呸!”一口沫液正中目標粘在他親王頭盔上。
“你……”剛剛平定的耶律緒烈火焰立馬就燒上來了,暴怒吶吼:“羔羊不死留著何用?”
“我說你是頭豬,你還不相信。”湊到他跟前,阿真抖出副你很悲哀的副樣道:“以德服人方為王,你這頭蠢豬殺那麼多人幹什麼?夏周所有人全給你殺死了,那奪夏周有個屁用?”
耶律緒烈連連被罵,黑臉不爽呸道:“沒用老子攻打夏周幹嘛?”
“那我問你,你們為什麼攻打周夏?”阿真立即反問。
耶律緒烈皺起虎眉,自然回答:“當然是他們物產豐富,地域肥沃。”
“那好!”阿真點頭,手指南面道:“讓你打進江南,然後你把江南所有百姓都殺了,只剩空國,生意沒人做,綢緞沒人織,陶瓷沒人燒,目光所及空空蕩蕩,跟深山老林一樣,那樣你還認為富饒嗎?”
“這……”想到那個場景,耶律緒烈黑臉憋出紫漲,一時語結,反駁不出下話來。
“說你笨還不相信。”掄拳往他肥腦狠敲了一記,破口大罵:“額肥沒腦的蠢豬,連羊毛出在羊身上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殺殺殺,整天就知道殺人,殺光所有人只會積起仇怨,夏周兵民只會更加誓死頑抗,因為你們一入城他們就得死,原本想降的人就這樣被你逼的個個都拿起武器了反抗了。再則,夏周就算是軟弱的跟鼻涕一般,你一進城非旦不能殺人,反而還要安撫他們,讓大家看看這是一支仁義之師,而不是殘暴之眾,屬不知得民心者得天下嗎?蠢豬!”
一干將軍,從小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