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精粹,笑的可真美,美的他都醉了。
“呼!”耶律舞不痛不癢喝完,重撥出一口酒氣,瞥睇搖搖晃晃的賤種,站起身出便出上聯:“花開花落,花落花開,夏夏秋秋,暑暑涼涼,嚴冬過後始逢春。”
紅衣兒聞聯,站起身急對:“潮長潮消,潮消潮長,卷卷疊疊,陽陽陰陰,不知何年可停歇。”
阿真抱著胸,聞聽上下聯,雖說紅衣兒對仗工整,可韶味卻差了些,剛才中了這個傾世精粹的美人計,沒有日成,男子漢頂天立地,說要日就一定要日成。想後,嘴角頓勾起戲謔壞笑,瞟看嫫丙勒絕顏,開腔再日:“月圓月缺,月缺月圓,年年歲歲,暮暮朝朝,黑夜盡頭方見日。”
又是日?眾人只感覺他聯中都有日,可這個日到底是什麼意思?就百思不得其解了,彼此互覷,都覺的阿真的下聯工整,韶味也符合,別無他法,一方各三碗,咕嚕滾下肚。
一輪聯過,接下來的就是詩,耶律阿噠啪的一聲,攤開摺扇起身道:“既然是喝酒,那就以酒為題。”
“阿噠,讓我來。”耶律舞比阿藍多喝三碗,不甘視弱地拍案而起,開口就吟:“銀燭高燒酒乍醺,當筵且歌……”
“行了,行了。”阿真沒等她詩落,不耐煩地擺手站起身,仰胸猖笑狂道:“和我作詩,那你們簡直就是茅房裡點燈——找死”
“呃?”
“呃?”
“呃?”
靜聆耶律舞作詩的眾人聽聞此言,一至愣怔,條條目光擱於阿真臉上,耶律舞柳眉緊擰,媚臉冷下,喝叱道:“還沒輪到你,插什麼嘴?”
“因為我不想聽你那種九流詩句。”藉著酒氣,阿真天不怕地不怕,猖狂無比,囂張之極,打了個酒嗝,手指橫掃四下,輕蔑嘲諷:“和老子吟詩,個個猶如海龜聽烏潮,童子拜觀音。”
藍倪兒見他站都站不穩了,趕緊起身相扶,“你醉了。”
“你……”耶律舞被他這般鄙視,氣的媚臉顫抖,拍案叱喝:“好,就讓你先作,還就不相信你是如何的了得。”
“舞,你就少說兩句,我男人醉了。”藍倪兒聽聞耶律舞如此氣話,終於開腔和她說話了。
阿真感覺很熱,推開身邊勾著他的火爐,大聲嚷吼:“誰說我醉了,老子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詩,一群娃兒們。”
藍倪兒沒料到三碗就讓他呈這般模樣,急急拉住他的手臂勸道:“好了,你最厲害,別……”
“阿藍,你就讓額駙作來看看,我們是如何的小娃兒了?”嫫丙勒被逗的露出本來面目,咯咯笑的花枝招展,這個額駙既好色又大膽還很狂猖,她倒是好奇他作做詩賦是如何的曠世絕律了,如只是一般,趕明兒也好去跟皇祖母說笑說笑,真有趣兒。
“此詩名為將進酒。”醉眼蒙朧看著傾世精粹這麼開心,阿真沒臉沒皮,當場就把李白氣的從墳頭蹦了上,揚聲徹呼:“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靜!
死寂!
本是看笑話的眾人咋聞這兩句,頓時瞠目結舌,直鈴鈴看著那位搖擺大爺,笑不出來了。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一手直指無星無月天空,一手負背前跨暢吟:“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好!”驀地,耶律坩隱忍不住,拍案稱絕叫好,熱血滾騰拾碗牛灌,“真哥之賦,當真……”
阿真根本就聽不到旁邊在叫什麼,詩還沒完呢,轉身用醉燻怒眼狠瞪耶律坩,直瞪到他閉嘴,雙手伸指,指著藍倪兒與嫫丙勒桌上的碗,才開腔繼續暢吟:“格格喀,美人兒,將進酒,杯莫停。與卿歌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