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愛卿著實神鬼難測呀。”
阿真被誇的很不好意思,摳著腦門謙虛道:“皇……皇上您老這麼誇微臣,微臣會很囂張的。”
“哼!”暢笑的周帛綸毫無預告,笑聲一隱老臉驀地拉的比馬還要長,重聲哼問:“朕再問你,大理是怎麼回事?那個語嫣公主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還不快快一一與朕實說。”
靠!好厲害啊!突然此叱,阿真老臉頓愕,不知該作什麼表情愣看他,眨眼茫然道:“聽說是姓段那大禿驢不守清規和女人亂搞,搞出來的。”
“林阿真!”周帛綸見他不認承,咬牙切齒,龍目大瞪,“你還敢騙朕,此輔國公主就是昔日興元你身邊的那個女人。”
“啥?”阿真從地上蹦起三尺高,錯愕裡側腦想了想,馬上猛地搖頭,非常堅定反駁:“不可能,憫兒絕對不是姓段那個大禿驢和女人亂搞出來的,她老爹是個禿頭奸商,矮矮胖胖,怎麼可能是禿驢。”
“還不承認?”周帛綸雙目一眯,揚聲大喝:“來人!”
守於門外的侍衛聽到命令,雄糾糾虎跨了進來,單膝跪應:“奴才在!”
阿真的心頭一驚,強壓抑住恐慌,心道憫兒絕對不會笨的讓周帛綸發現的,如她是笨蛋也不可能一月就拿下李朝,強做鎮定迎上週帛綸審察雙目,平生不作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地相凝。
有關於大理語嫣公主的傳說不下十種,有的說三頭六臂、有的說法術無邊、更有甚者說可召天兵天將,描述的樣貌千奇百種,最傳神一張就是觀世音之貌。周帛綸雖然不知大理這個輔國公主是何人?可有一點卻與林阿真相同,就是一顆愛民的亦子之心,單憑此點,他就敢斷定此女必就是興元那個女人。問題是,不管是民間還是宮中,此語焉公主的年紀僅有十五歲,皆說是段信十五年前與一名平民女子犯下的錯,此平民女子剛巧也姓憫,難道只是巧合嗎?不,不可能。
周帛綸目光如深淵般,低沉陰鬱輕道:“林阿真,朕再給你一次機會,大理這個語焉公主是何人?”
迎上他的雙眼,阿真背後的冷汗嘩啦,目光卻極度傻愣,一頭霧水攤手。“皇上,微臣剛從金遼返回,回來又急回蘇州,其間皆與文武候在一起,壓根沒去過大理,要怎麼說?說什麼?”
“是嗎?”周帛綸雙眼眯成一條縫,反問:“那和你在興元的那個小姑娘在哪裡?”
“在金遼皇宮。”阿真想也不想脫口就出。
“胡說八道。”周帛綸沒聽密探稟過這麼一件事,臉色發青,咬牙詢問:“朕且問你,她一個姑娘,金遼要她何用?”
“早知皇上看不起憫兒,卻沒想到這般看不起。”阿真自然搖頭苦笑,嘆了一口氣說道:“皇上,憫兒是個當世奇女子,別的不說,單就那一手琴藝,就足令天下為之瘋狂了。”
大理語焉公主與這名喚憫莉的姑娘這般的吻合,可他卻不認,難道只是巧合?
“琴藝?”周帛綸百思不得其解,嗤之於鼻哼道:“宮中琴律能手比比皆是,金遼宮中必也是蒐羅天下曠律,林愛卿此言牽強之極。”
阿真聞此言,提到嗓子眼的一顆心頓落了大半,他就知曉周帛綸是在詐他,憫兒不可能這麼沒腦,趕緊搖頭笑駁:“皇上,你是沒聽過憫兒彈琴,如果聽過,怕是也要把她綁於宮中教導公主嬪妃們琴藝了。”
周帛綸見他如此信勢旦旦,沉默凝看他半晌,龍嘴開啟:“林愛卿所言皆實?”
“當然,還能有假?”心道:如他不放心再派密探去查,雖然遼國皇宮守衛森嚴,難保沒有意外,若五月石榴花開真讓他查到什麼,那就很不好玩了。
想到這裡,阿真額頭滑下一汗冷汗,趕緊提議:“皇上,如您還不相信,可讓位琴藝高超的公主或嬪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