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輸這種消極的觀念的?”阿真轉身奇怪地盯看楊騰飛,目光才徐徐掃視呆若木雞另四人,輕挑眉頭嘲笑詢問:“因為總吃敗仗才有這麼消極的念頭對嗎?真是天大的笑話。”
五人聽得此嘲笑,彼此相覷來相覷去,實在不明白他為何這般的自信,沐天青詢問:“林公子何出此言?大名可以說是我夏周最後的屏障,若昔日失了大名,金遼必長軀南下,首當其衝的就是金陵。而我夏周剛受重創,處於低迷的兵將又如何能抵禦破竹之師?”
“是呀。”楊騰飛連連點頭,“若大名有失,我夏周危矣!”
冷眼看著沐天青,阿真哼哼道:“虧你還是兵部尚書,昔日那一戰,你以為是因為疆土嗎?我現在告訴你,不是,那一戰我是要給軍隊注入靈魂,不管是勝還是敗,對我來說都贏了。”
“這……”五人皆然訥舌,湯芷蘭見沐天青被臊,不服氣開聲道:“戰勝自然提士氣,若是戰敗何從提氣之說。”
見小雞圍護沐天青,阿真心裡不太是滋味,哼了哼道:“夏周軍隊猶如行屍,鬥志完全喪失,因為主帥的軟弱,終日只坐著捱打,六年來過著的是今天不知明天事,吃的每一頓飯永遠不知是不是最後一頓。既然活著如此的喪膽失魄,那還不如拼上一拼,充其量最後也只是死而已。所以這時候就要須要一個極其有魄力的領頭人物,開口說打,就非要打,就算是所有人都反對,自已提刀也要往百萬敵軍裡砍。此舉對喪失靈魂兵將們絕不是一個震憾可以說的完的。”
沐天青若有所思看著他,“所以那時諸將不服,你寧願不要他們也要打。”
“不管輸贏都要打,唯有打才能重拾鬥志,就算是在渭山輸了,潰兵殘將退守於河南府,那也是誓死如歸了。因為沒路可退了,不須要任何軍令,大家定必極其團結,浴血也會保住最後的陣地。”說道,他撂起冷笑,“別忘了兵將們也有家人,面對狼子血腥屠城之舉,家園裡的老弱婦孺他們不保護,誰來保護?”
五人聽的怵然,雙目睜大,愣看跟前這個很有心機的男人,一時不知曉該說什麼才好。
沐天青認真仔細思索,面對此大膽的之策,額頭溢下冷汗,心有疑悸道:“險,極險。”
聽得他驚呼險,阿真嗤鼻哼道:“軍心喪失難道就不險?面對金遼攻擊而無力反擊就不險?可笑!”
沐天青目光幽深,上前急問:“既然你如此的憂心憂慮,為何卻不應何元帥與宰相的請求?”
“讓我當軍師?哈哈……”阿真自然反問,隨後哈哈大笑,轉過身負手立於河畔,嘲弄搖頭說道:“剛才我問公主當官為了什麼?現在告訴你們,在太平盛世裡,當官自然是為民請命,可在亂世裡,當官就必須深受重用,必須得以我之謀而用,以我之計而使,若是不能,最後也只是一敗塗地,這官當了有何用?”
這番話讓五人有所感悟,周濛濛急急說道:“何元帥極為看重於你,你說的他必然照做,當然會以你之謀而用,以你之計而使。”
“不盡然吧。”阿真搖了搖頭,略帶惆悵道:“打仗沒有永勝之理,若我勝了,大家當然以我計謀而用,可若有一敗,大家便要開始懷疑,難堪的就是非我族類必生二心了。昔日邊境的眾將就是前例,不服軍令那也就算了,可最後了?竟然出動兵馬要我的性命,宰相之職況且如此,那就更別論區區一名軍師了。”
此惆悵之語讓所有人皆愕然了,凝看負手觀河這個惆悵背影,心裡皆湧出一股難於言喻的心酸。
阿真正在裝逼,觀看河面盞盞遊過的水燈好半晌,這才仰頭看了看天,深深呼了一口氣轉身微笑道:“天下皆知我心存仁慈,不管是當元帥還是宰相,每一件事首先考濾的是平民百姓。我受人敬仰不是因為我的功勳,而是因為我從不冤一個好人,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