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兔姑卻是悶葫蘆,一個喋喋不休,另一個卻悶不吭聲,有一度時間,山洞內處在無聲沉默裡。
“呃!”靜靜坐到兔姑身邊曬了好一會兒太陽,阿真再也忍耐不住,輕輕咳了一聲,扭看閉眼悶葫蘆,呵呵說道:“兔姑,你的本名叫什麼呀?”
“……”
“對了,你們十二生肖都是在生肖前面加叔伯婆娘的。”阿真呵呵說著,詢問:“你別老叫我仇賊,咱們又沒有仇,你可以叫我阿真,也可以叫我真哥,我就叫你小兔怎麼樣?”
“……”
“沒意見嗎?”她不吱聲,阿真無恥打蛇隨棍上,開心說道:“小兔我是你家大小姐的夫婿,你應該要喚我姑爺或少爺,你可得對我好一些,不然翩兒火起來,你定然被她的龍爪掐死。對了,你知道陽判和陰判嗎?”
不想說話的兔姑聽到雙判,驀地睜開雙眼,轉眸冷看他一眼,重聲一哼,扭過頭繼續閉上雙眼,懶的和他說半句話。
就不信搞不定她。
阿真盤腿坐正,雙手擱於胯下看著這個悶葫蘆,嘿嘿說道:“十七年前,太老帶著雙判與雙判徒兒四人在黃昏山脈截殺翩兒,當時你們有四隻生肖被殺,兩隻被殘,翩兒更是被打的奄奄一息,其實你們慕容山莊也沒有什麼厲害的呀。”
本不想搭理他的兔姑,聽得此輕蔑之言,睜開閉上冷眸,重聲哼哧:“若是光明正大,他們豈能得逞?”
終於開口了,阿真裂嘴漾笑,細凝她因生氣而美麗臉蛋,不說半句話。
在如此近距離讓他仔細觀看,兔姑渾身都不自在,目光冷冽,臉蛋冰冷,惱羞成怒啐罵:“看什麼?再看我殺了你。”
“嘖嘖嘖……”這個女煞星開口閉口要殺他,可一整晚下來他也沒受半點傷,阿真非但無懼,嘴巴還嘖嘖發出聲音,讚賞道:“小兔,很早我就發覺你長的很不賴,只是今天才發現,原來你也只是個女孩子而已。”
面對突然下賤yin笑的阿真,兔姑本能眯起雙眼,陰惻惻森然道:“敢調戲輕溥我的人,基本都死了,難道你就真的不怕死嗎?”
“當然怕。”阿真眉峰八字撇開,輕搖了搖頭,盯著她說道:“在青風鎮你要毒死我,卻作繭自縛,要不是我解去你身上的劇毒,恐怕你現在屍骨都寒了。”話落,裂開嘴巴暢快笑了,接著調侃:“我對你的恩就不說了,但翩兒我的老婆,而你卻是慕容青印的屬下,再怎麼說我都是半個主人,難道你不應該對我好一點嗎?”
第390章 向西夏而行,上
她對他還不夠好嗎?兔姑眼觀鼻,鼻觀心,冷冷把一盆冷水潑到阿真頭上。“山莊被你毀了,兔姑早已經死了,大小姐是大小姐,我是我。”
“是麼?”這番冷血無情的話讓阿真笑的開心,直視她連睫毛也不動半下的冰臉,呵呵說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還要去找蛇婆做什麼?既然你都要與慕容山莊撇開關係,去西夏幹嘛?回家得了。”
兔姑窒了窒,旋即抬起冷眸,“一日為師終生為母,師尊是生母,我找生母與慕容山莊有何干系?”
沒想到這個冷血的女煞星竟然如此的敬愛那毒婆子,蛇婆可是白苗首族的妹妹,這件事她就不知道了吧,虧她還念念不忘師尊,蛇婆恐怕根本就沒在意這個徒兒吧。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阿真心裡暗自嘆息,不再說話地學她把背靠於洞壁,慵懶曬著太陽。
見著他眼內濃布可憐,兔姑越發的臊窘,她有什麼讓人可憐的?他憑什麼用可憐的眼神看待自已?肚裡升起一股莫明其妙火焰,重重冷哼了一聲,懷裡掏出腰帶喝叱:“伸出手腳。”
靠於巖壁上的阿真自見她掏出腰帶早就把手腳靠攏了,靜靜看著這個可憐的女煞星,心裡連續嘆氣,卻也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