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尖,阿真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既然如此,那他就再成為她記憶中的第一個男人,反正他這一身殷姑爺的身份已脫不去了,幹嘛要壓抑自已?銀兒本來就是他的老婆,他今天就向她索取身為丈夫的權利,強行的。
藥散入肚,殷銀立即疲軟,如只小野貓被刀疤和楚兀提拎著扔上了床,兩惡漢離開,啪的一聲響起,隨後卡嚓廂門落閂,冰冷的臉蛋剎那間褪色了。
把門鎖緊,阿真酷厲跨過隔屏,目瞪床上那隻既虛弱又畏縮可卻抵死不服的小野貓,心裡菀爾差點噗笑出口,整了整兇狠惡臉,酷酷跨上前,哼哼兩聲,還沒開口,便又聽她威脅。
“我……我饒……饒不了你。”殷銀虛弱的如初生嬰孩,趴於榻上仰起冷冽霜眸,半點都不屈服。
都落於他手中了,現時現刻,她還能威脅出口?阿真徹頭徹尾拜服了,徐緩落坐於榻畔,細凝近在眼前這張冷冷冰冰的傾世絕顏,挑起俊眉疑問:“你都落入我手中了,現在渾身沒了力氣,你要怎麼饒不了我?”
“我要殺了你。”殷銀咬牙切齒,惡狠狠怒瞪著他,堅定無比,“一定要殺了你。”
“是嗎?”聆著銀兒如此仇恨之語,阿真蒼桑惆悵,深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不語地點了點頭,起身解開衣服淡道:“既然我總逃不過一死,那就在死之前好好的亨受亨受吧。”
“你……”駭見他竟然寬衣解帶,殷銀一張絕顏嚇的蒼白,直到見著他裸露的胸膛,驚恐的怒目染上無盡羞恥,撇開眼神呸罵:“無恥……”
“說對了,我就是無恥。”扔了褻衣,脫掉褻脫,他轉身看她,亦也讓她看,耳畔驀地劃過一道尖銳驚叫,嘿嘿爬上床,落下簾子,便欺身把她壓倒於身下。
“放……放……啊……”殷銀嚇的手足無措,心神大亂,想要掙扎推他打他,可四肢卻沒了力氣,小腦袋閃躲這隻下流癩蛤蟆的狼吻,邊怒口咒罵:“放開,無恥啊……”
若說本只想嚇嚇她,可傾世人兒就在懷裡,阿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渾身臊熱,焦急難耐,親吻撫摸這軀讓他等太久的嬌軀,縱然明天要下地獄,他也無怨無悔。
越想避開他的吻啃,越是被他親吻正著,殷銀驚嚇與愴徨同行,身子在他的惡掌猥褻下不由自住熱了起來,此種熱度仿似要把自已焚燬般,惡掌所經之處,就像在她身上抹了一層火。他無恥又下流扯下她的腰帶,探入她的衣襟,依然不甘心地又滑入她的褻裳內,下流地撫玩揉捏她的雙脯柔軟,可是她卻也仿似了不是自已,一切的一切都好熟悉。
“我的寶貝。”親吻撫摸不到半會,阿真慾火焚身了,火熱喘息裡,微揚起身,雙掌猛地扒開那兩件汲汲可危的外裳褻衣,扯掉那一襲荷綠抹胸兒,見著本就屬於自已的豐盈雪嫩,獸血激盪,還未滿月就脫變成狼人。
好熱!
好難受!
“唔……”殷銀熱的雙頰嫣紅,難受的身軀輕輕蠕動,輕輕呻吟了一聲,嬌軀陣陣戰粟,這隻無恥的癩蛤蟆明明就下流無恥,為什麼她卻好像很眷戀?為什麼感覺這般的熟悉?為什麼覺的他們原本就該這樣?
“放……放開我,求……求求你……嗚……”陌生的**與感受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忽突害怕了,瑩淚如清泉流瀉,身子的感受讓她害怕,像是被某種飢渴掌握一般,本能的想要貼近這隻癩蛤蟆,想得到他的寵愛,想與他廝磨,任憑他對自已放肆。
銀兒嚇哭了,阿真眼內佈滿疼痛與憐惜,遲疑從眼內一閃而過,雙手最後還是解下她的白裙,一手自她的小腦勺後緊摟抱她,另一手愛憐地輕撫去她的晶瑩梨雨,“銀兒,你讓我等太久了,來不及了。”
“不要,不……啊!”聽到來不及了,殷銀哭泣猛搖小腦袋,忽然似有什麼東西來襲,沒有疼痛,只有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