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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部分

眺守的極嚴的溫州城,毛毛蟲粗的黑眉挑了幾挑,大王不準攻打,能有什麼辦法?

傍晚時分,騎於馬上的阿真扯了扯溼漉的領口,罵的口乾舌燥之際,忽聽得馬蹄聲響,數百騎自前疾馳而來,奔到近處,群將拉馬矮跪吶喊:“磕見大王,大王一路辛苦了。”

阿真下視馬蹄前的一堆將軍,心情極度惡劣咆吼:“距寨還有多遠?”

南征右將軍不明白自已哪裡惹到他大爺了,不敢起身手比身後飛稟:“不遠,就在五里地。”

“立即備水。”話畢,他扯了扯粘住小嘰嘰的褲檔,該死的南風天,該死的江南,該死的老天爺,統統都該死。

“是。”眾將惶恐,急速從地裡挺起,回頭跳上馬匹,揚鞭當即為憤怒的大王開關引路。

來到寨門,阿真體內的大股燥熱鬱積胸口,跳下馬匹,黑臉磨牙狠甩起鞭子往栓於柵上的馬匹兇甩,馬兒吃疼揚蹄拋土,扯著韁繩嘶嘶響叫,候於旁側的眾將心頭緊窒,茫然不知所措地偷偷對視。大王怎麼突然這般憤怒?人人緊屏著呼吸,哪裡敢吱半個聲。

“**媽,老子打死你,打死你這頭畜牲。”兇狠虐馬,阿真俊臉冒著黑氣,黑裡又帶著少許臊紅,邊打邊罵:“讓你強姦,老子讓你奸,讓你奸,你這頭該死的畜牲。”

卡嚓一聲,鞭竿斷裂,大爺才喘籲兮兮停下手臂,磨牙吮血怒瞪痛的嘶嘶叫的馬匹,閉上雙眼重重籲出一口怨氣,狠甩掉打裂的鞭子,黑著個臉跨步往寨門踩入,咆哮如雷道:“用最好的馬豆喂。”

“是!”折別趕緊應令,急步追上洩完憤的大王,咽沫小聲邀道:“大王,這邊請……”

“媽的,不早說。”跨過了營道,阿真兇狠扭過黑臉,嚇的別折差點尖叫,大氣不敢多喘連連告罪,小心侍服轉步的大爺,心裡納悶,是啥事讓他大爺這麼的暴躁?

入了王帳,帳內早備了清水,燥悶難耐的南風天讓他差點崩潰,現見有大桶的清水,身上噔時到處都在癢,當即脫的一絲不掛,往沐裡一蹦,處於冰涼舒適裡,鬱結難消的惡劣才消了一小半。

難道真的要放手嗎?唉……

仰靠於桶壁,他重重嘆出一口氣,手攬清水潑向肩頭,再聰明也不知該怎麼辦了。銀兒嬌縱直性,一旦認定的事,就是死也不會改變,她如此仇恨自已,恐怕是要仇恨一輩子了。

該死的沐天青,要不是他,銀兒也不會與自已勞燕分飛。幹他孃的,回大理一定也把他推下懸崖,讓他嚐嚐失憶的滋味。

泡了近半個時辰,阿真才出了浴桶,擦掉身上水漬,頓時舒服了不少。喚入刀疤,讓他取來簡約的軍裝,迅速穿著,跨出帳已然近黃昏。

眾將站候多時,見著大王穿著其親衛的奇怪衣物,心裡雖然訝異,卻也不敢多問,折別緊急上前道:“啟稟大王,不知可有想用膳餚。”

“這種鬼天氣吃龍肉都沒味。”在這裡唯有他敢說吃龍肉,別人說這句話可是諸族重罪。眾將心裡剎訝,阿真卻沒什麼所謂,自顧吩咐:“頭髮太長,找個好手給我剪一剪。”

長?群將齊眼往他及肩的束髮看去,不敢多勸,連聲應是,火速安排。

吩咐完,阿真閒至於寨內走走看看,四下井然有序,讓他惡劣的心情又好了一小半,負手出了寨門,來到一處不高的丘坡上,模模糊糊觀看遠方飄渺的溫州城,喃喃叨唸:“若有望遠鏡就好了。”

他剛喃完,一名將軍領著一名中年千總前來,奔上坡丘,兩人上來立即磕頭說了吉言,阿真喚起他,對那個手持剪刀與梳子千總說道:“留一條小馬尾,束起來後頭發看上去要有稜角,不要平齊。”

聞言,千總不敢太大意,請求讓人取來紙筆,當場化了個形狀,小聲詢問:“大王,是否此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