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阿真老臉訥訥,曲著身子小跑到瀋海身邊,揪淚急問:“沈老爺子,您老把我那三角褲扔哪裡去了?”
招來阿真,瀋海老眉緊擰,上下把他打量一番後,關心問道:“小子,你怎麼呢?”
“沒有啦。”阿真急的猛跺腳,快哭的重問:“沈老爺子你快說啊,我那條三角褲呢?”
眯起老眼,瀋海不答的重喝:“既然沒事,曲著身子幹什麼,給我挺正。”
捂著褲當,阿真挺直身板再猛跺一下腳,粗紅脖子吼問:“快告訴我啊。”
見他終於站出人樣了,瀋海狐疑看了看他,不明白的問道:“什麼是三角褲?”
“就是……”剛抬起手要比劃三角形,阿真立即想到不對,緊急再捂著褲當,小心扭觀滿街的路人,見沒被人發現,才鬆了一口氣說道:“就是那條三角形,短短的褲叉。”
“喔!原來是那條不倫不類的小褻褲。”
“是呀,是呀。”阿真猛力點頭,揪淚急問:“在哪裡?”
“扔了。”沈老爺子馬上給他來了盆大冰水。
“扔……扔了?”被冰水潑到,阿真頓時結凍成冰雕,隨後冰雕開始慢慢裂縫,最後支離破碎成一塊一塊。
第22章《才子找抽》
沒看見他支離破碎,瀋海點了點頭道:“那條不倫不類的東西我叫蘇通扔到茅桶內,挑去城外倒了。”
“我靠!”聽到扔進屎尿內,阿真暴走了,氣極敗壞朝眼前這個自作主張的死老頭罵道:“死老頭,你怎麼能把我的東西扔了,那是我的私人財產耶。”
突見他發作,瀋海嚇了一大跳,隨後老臉拉的比馬臉還要長,陰森恐怖瞪著阿真咬牙低問:“你小子叫我什麼?”
衝動一完,阿真牙齒哆嗦打了個冷顫,飛快朝前面這張馬臉猛力搖頭道:“一時口誤,一時口誤,老爺子你別生氣。”邊說還邊用手溫柔輕撫著要他起伏不止的老胸。
揮開他順氣的手掌,瀋海咬牙恨瞪前面這個無法無天的混小子,咧咧罵道:“你小子太無法無天了,看來沒把你用狗鏈拴幾天你是不知悔改了。”
“別……別這樣嘛,沈老爺子您老消消氣,咱家不是一時情急嗎?”讒媚說道,大掌毫不知儉恥的再往他的胸口摸。
“拿開你的賊手。”
“賊手?”阿真一愣,看了看搭在沈老爺子胸口上的大掌,額頭頓冒出一層冷汗,僵硬的低下腦袋往自已的褲當一看。
茫然的雙眼眨了眨,見到褲當已不再一柱齊天了,頓時大喜的叫道:“我靠,好了?”沈老爺子也忒厲害了吧,他的破罵竟然能治兇惡的棍棍耶!
突聽他興奮的叫好了,瀋海疑惑上下掃量了他一下,不明不白的問道:“什麼好了?”
“沒事,沒事。”開心擺了擺手,再往褲當蹩一眼,棍棍果然乖巧了,不再折騰他了。
“你小子一驚一乍的,給我閉嘴。”不知這小子在發什麼神精,瀋海搖頭再臭罵了一句,才扭過頭朝前面的豪華馬車認真跟上。
在這個炎炎的六月天裡,春光lang漫、錦繡處處,百花齊放、燦漫如雲,雖然是一大清早,可寒山寺的遊人依然日日川流不息。聞花而至的才子們,早早就繹絡熙攘齊集在寺裡寺外。
這些自命清高、自喻風流的才子們輕搖摺扇,三五成群結伴流連於各處花香櫻粉裡,有些站在寺外數座亭閣內吟詩,有些則觀著涓流作對。吟詩作對之餘,自命不凡的雙雙眼睛如快速掃描器,朝擦身而過的具具婀娜身段露出野狼一樣的目光。他們只要有發現姿色俏麗的佳人,這些才子們就悄悄的彼此低訴,隨後輕掩拆扇低低猥瑣撩笑。在路人對其投來疑惑目光時,他們又一派正人君子,風流瀟灑的繼續吟詩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