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嗚……”感受到他溫暖的手掌在腮上,翩君眼淚越流越急,小小手掌輕揪著他衣襟,思念之極地喃喃:“真的是阿真哥哥,真的是。”
“當然是。”見她淚流的如此急,阿真手腳慌亂,捧著她可愛無比的小臉柔情萬份安慰道:“好了,好了,乖!別哭了,阿真哥哥都心疼死了。”
“咳……”唐耀非常忙,本不想去管這小子,可他竟敢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人來人往大街做出這麼不要臉事情,他沒臉,以為大家都跟他一樣沒臉啊。
被自家爹爹這聲重咳,咳回過神來,翩君傻傻向自家爹爹投去一眼,隨後的水目緩慢探向帳蓬內用面的客倌們。
轟!
瞧見來往旅人全往她臉上投射戲謔目光,唐翩君可愛小臉兒瞬間被血染紅了,雙手捂住小臉蛋,無臉見人地嚶嚀一聲,急奔出坐滿客倌的帳蓬。天啊!天啊!她……她這一輩子再也不敢見人了,不!她得馬上找個洞鑽進去才行。
“哈哈哈……”見到翩兒如此害羞,阿真臉皮超厚地對眾多戲謔目光不痛不癢微笑,才撿起小翩兒忘了收回的碗筷。
返回小攤前,把碗筷遞給坐於矮凳上洗碗的害羞人兒,阿真歡喜地對用眼角斜看他的唐耀喊道:“老爹,我回來了。”
“看見了。”睇瞟這個無恥傢伙,唐耀極度不爽地哼問:“這小子也太邋遢,衣服竟比襪布還要黑。”這小子簡直就是從老鼠洞裡跑出來的,他不論從哪面看都彆扭,真不明白翩君怎麼會這麼喜歡他。
“呵……”阿真低頭往身上瞟了幾眼,他也知自已髒,可歸心似箭,醒了趕路,累了就睡,哪有時間去在意形像?
搔著腦門呵笑完。想到什麼禮物,趕緊從懷裡掏出一串精巧無比的小玉佩,蹲下身急把這串精巧玉佩塞進老是抬眸偷瞧他的害羞可人兒手中。“翩兒,這個給你。”
“阿真哥哥?”忙碌的雙手突被塞進一串掛玉,翩君自然反塞回去。“翩兒如何受得。”
“收著,收著。”在漠北時,他第一次見到這塊小巧玲瓏玉佩,頭腦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的小翩君。所以,他跟本就連都沒想,直接從藍倪兒身上拽下,沒收了。為此他腦門還遭受她一大棒槌,痛的牙齒都打顫在一塊。不過這不重要啦,只要他的小翩君高興,別說一大棒槌,就是十大棒槌也承受得住。
“呃?”忙碌的唐耀把面勺進碗內,空閒中眼眸往閨女手上斜瞟,驚見到自家女兒小手上那塊佩玉,頭腦頓時空了。
“快!快給我看一下。”僅一眼,唐耀老臉驀然變色,急竄上前搶過她手中玉佩。
“爹爹……”翩君剛剛要道謝,倏地一個身影竄前,手中的小玉佩便易手了。
不明白老爹怎麼突發神精?阿真與翩君對看一眼,滿腦霧水上上蒸騰。
“虎踱原野豹窺穴、獅臥叢林鷹狩獵?”觀看正面唐耀喃喃叨唸,隨後急轉過玉佩反面,驚見纏繞在硝煙中那四頭猛獸,心臟停了,全身毛骨悚然倒冒,一雙老手抖的不成人樣。
“說…說……”不敢相信自已這一輩竟然兩次見到此令,唐耀雙眼通紅力揪住阿真低吼:“說,此玉你從哪裡來的?快說。”
阿真被他嚇了一大跳。“老……老爹,別……別激動。”
“爹爹,您先放開阿真哥哥吧。”翩君也是嚇了一大跳,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如得喪心病一般。
“你知道嗎?”雙眼血紅大瞪阿真,唐耀顫抖地把手中玉佩前舉。“你知道此是什麼東西嗎?”
“呃?”阿真皺眉凝看老爹舉前的精緻玉佩,不管從那面看它就是一塊玉,可老爹這麼激動,難道……
“老爹,難道他不是玉?”不是玉那是什麼東西?石頭?骨頭?
“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