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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你媽生你時,是把人扔了,再把抬盤養大的吧?”一路噁心前進,阿真屏承無恥風範,所作所為讓大量男女緊皺眉頭,渾肚火的才子們目內怒火燃燒,可又不得不在大量美女面前保持風度。

氣的五臟都炸了,被罵是用胎盤養大的才子,睇瞄隔壁緊皺眉頭的仕女們,嘎崩死咬牙根,心裡默唸忍,不能在眾仕女面前有辱斯文的出例讓道:“你……讓……讓你先。”

一路爽過來,阿真裂著濃濃勝利大笑,如痞子般抱胸等待前面正在登記的狗屎才子,趁空檔之餘,扭頭往後面的翩君裂出一個勝利微笑。

翩君可是把他一路排前的事蹟從頭看到尾,臉蛋被臊的紅撲撲中,瞧見他扭頭對她笑,萬眾矚目下,站立難安裡也擠出一抹很勉強的甜笑以作鼓勵。

登記完才子,一名中年人緊皺眉頭朝前面無恥沒教養之人低沉說道:“你沒資格參加文賽,從哪來回哪去。”

“呃?”正與小翩兒隔空互訴衷情,阿真聽到此話,扭過腦袋,見剛才登記的才子已離開了,前跨一步,抱胸詢問:“為什麼?”

“沒有道德修養、髒話連篇之人怎能參加文賽。”中年人不屑地睇看他一眼,側過脖子往他身後喚道:“下一位。”

“哼……”阿真抱胸擋在桌前,鄙視掃量前面這個中年人,疑惑大聲自語:“我說,怎麼個個都這嘴臉,這是文賽,還是狗會啊?”

“你說什麼?”拍的一聲,中年人怒站起身,怒瞪前面這個粗鄙之人叱道:“此可是十三省文賽,不是你能來的地方,滾吧。”

“十三省。”撂起輕蔑嘴角,阿真故作疑惑。“既然是十三省,為何別人能參與,我卻不能?”說道,指著前面中年人咳呸:“你這不是狗眼看人低是什麼?”

“放肆。”中年人抱拳上舉道:“每年文會皆是國子監親自主持,皆可讓你進去辱沒斯文。”

“好大的屎盆子啊。”輕拍手掌,隨後反問:“可有明言規完不可說髒話?”

“這……”中年人一窒,理所當然道:“來參於文會之人皆是斯文才子、嬌柔仕女,豈會有此種規定。”

阿真早就想到了,隨著他的話不停點頭,手指前指,理所當然道:“既然沒有明文規定,你卻因我粗布麻裳阻拒於我,不是狗眼看人低是什麼?”

“我……你……”

“阿湧,讓他登記。”就在中年人結舌時,從攔網內傳出一道蒼老聲音,隨後阿真就見一名鬍鬚特白又極長的老頭從裡面走了出來。

“學生見過公治館長。”隨著長鬍須老頭走出來,排長隊伍的才子們持扇抱拳躬見,仕女持絹按腰福身,場面甚是壯觀。

“諸位切勿如此,切勿如此。”手持一柄古老摺扇,老頭慈眉善目地對所有人抬手,才轉過一對慈眼,凌厲之極打量前面這位滿口穢言,又伶牙俐齒年青人。

沒有眾人的恭敬,阿真摟雙臂摟胸,捺跨大步,了無生趣詢問:“老頭,沒見過帥哥啊。”

“呃?”正詫異這位滿口穢言之人面相不凡時,公治檀熗聽聞此話,一雙白色老眉擰的死緊。“不知這位公子從哪裡來的?”

“蘇州。”跨腿拍打腳板,阿真越看這個老頭越是不爽,抿嘴詢問:“有何指教啊。”

“奇怪。”公治檀熗品評過無數人,一雙老眼上下把眼前這人左右上下瞄了個遍,依然品不出眼前之人是何面相。錯愕裡,喃喃叨語地湊身老臉,更近距離細仔打量此人面相。心裡默唸:“龍眉、鳳眼、鷹鼻、虎耳,印堂紅光、頰骨紫升,文武曲星相沖、八卦命盤皆亂,可靠於左眉側那顆帝王天痣卻靈光爍爍。

“你的生辰八字如何?”公治檀熗傻眼了,這一輩子他品人無數,可卻從未見過如此奇像,洛書裡沒有此種面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