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搖頭道:“老兄,您老說什麼,小弟沒聽過,真的沒聽過。”
“蘇兄您老就別再掙扎了,蘇州府已把所有人身上的殷氏傳收繳了。”修長手指指著他胸口哀道:“就差蘇兄身上這一本了,您老就行行好,讓小的有個交待行嗎?”
“你是潘州府派來的?”知道大逝已去,蘇淨揚如被人挖心一般,慢吞吞快胸裡掏呀掏……
“多謝蘇兄。”他還在慢吞吞掏呀掏,白風擘速如閃電,謝話一落,手中已握住那本敗壞大小姐名聲的yin冊。
被突襲了一個猝不及防,蘇淨揚輕挑眉頭凝看前面這個手上功夫不錯的兄臺,嘆息指著他手中冊,心疼道:“此真是曠世佻典呀,可惜,可惜了。”
“誰說不是。”白風擘對這個風趣的蘇淨揚很有好感,湊身小聲道:“我最喜歡的就是河畔那一出,那真叫一個絕字了得,直叫人慾仙欲死。”
“對對對。”回想河畔那一幕,蘇淨揚熱血頓時沸騰了。“雨夜在破廟遇大和尚那一出,也叫人慾罷不能,著實精彩之極。”
“是的,是的。”興奮過後,白風擘嘆道:“如插圖不是現人,內容也無含射殷小姐,那就好了。”
“仁兄你這就錯了。”蘇淨揚不荀同搖頭,很有心得道:“如不是這般含沙射影,此書縱然寫的再好,也只是一介yin書而已,還稱不上佻典。”
想了想,白風擘立馬贊同:“還是蘇兄有心得,如沒有真人校對,恐怕也不會受眾人追捧。”
“可不是嘛。”見他通了,蘇淨揚拍了拍他的婉惜道:“可惜了,可惜了。”
“那有什麼辦法?如不趁未大之時盡數收上來,必害殷小姐性命,如此作法著實不妥之極。”
“沒錯。”指著他手中冊道:“此人必與殷小姐有血海深仇。”
血海深仇倒沒有,摑掌之仇卻有很多。白擘風微笑點了點頭,不多言轉身對主位之人抱拳鞠躬道:“多謝五太師叔,請容徒孫們告退。”
“去吧。”本以為有大事,可任太老怎麼也想不到,卻是因為這個把青樓當家的逆孫,拿別人yin冊而引起。
送離為小事而來的寶血樓兩人,太老很是氣憤怒瞪蘇淨揚,威嚴喝令:“好好呆在府裡,下午陪我去袁家和袁老太談天。”
“太……太老……”蘇淨揚老臉大哀。
“怎麼?”轉過生氣老臉,太老上下瞄看這個心不甘情不願孫兒,重哼道:“難道袁小姐會侮了你不成?”
“大……大哥未……未成……”
“淨塵忙國家大事可先緩,你整日無所事事……”
太老責難未落,蘇淨揚馬上跳腳了,急急拔開自家親孃,小心亦亦扶著太老哀道:“我的太老呀,淨揚哪裡是無所事事了,不是為了看顧生意整天東奔西跑嘛。”哀到這裡,極度委屈糾著小嘴。“揚兒從沅州回來不到十天,且連續忙了數天,也就空閒了幾日,哪裡是無所事事呀。”
“和你爹、塵兒、孫婿比起來,你就是無所事事。”自然回答,太老拍掉他扶住的手臂,再責難:“終日宿於青樓,你是老鴇的兒子嗎?”
“太老,我馬上邊境,纏著真哥讓我當個幕僚,這樣總有所事事了吧?”想到要成親,他寧願戰死沙場,他不要成親啦。
瞧見逆兒如此哀愁,倪婉真開心的不得了,落井下石道:“就算你謀到一官半職,那也得先成了親再去為國家效力。”
“不……不要哇,我的親孃,我的親太老,淨揚不要。”他得馬上逃,逃的遠遠的。
蘇淨揚轉起眼珠,太老就知他要幹什麼,涼涼威脅道:“別想逃,不然我就親自把你押回來。”一字一頓道:“馬…上…拜…堂!”話落,心情倍兒好轉身往小門隱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