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別做夢了。”說道,繞出帥桌安慰道:“別怕沒婆娘,我把我的丫頭給你,回京後你就去虜。”
“要你家那娘門,老子情願去向聖上提親,娶舞都比起你家那破爛的好。”馬上反吐一口唾液,阿球球極度不爽,怒步朝帳門跨上,恨扯下帳簾,攜雷霆氣步火跨出寨。
“哈哈哈……”耶律緒烈見他被羔羊搞的連婆娘都沒了,很是戲謔大笑,指著阿勒德說道:“右統領,看來你家那丫頭有機會了。”
奉聖南伐右統領,勒坦悍族出來的阿勒德滿臉不在乎,囂張說道:“就是蔚藍大殿下不退婚,阿球球也不會放過我家那丫頭。”
“也是。”耶律緒烈眯看阿勒德一眼,搖頭道:“好了,全都出去吧。到時攻破羊都,羔羊皇帝那些妃子、皇后們可是嬌美的很,要多少有多少。”
“是。”想到羔羊貴族的那些嬌妻美妾,人人頓充滿幹勁。他們就喜歡那種脫件外裳都扭捏的讓人全身酥軟的羊女。抱一下就哭哭啼啼,彷彿全家被人殺了一般悽慘,壓著這些動不動就要咬舌自盡的羊女,那才是人間最亨受的事情。
汾水西岸。
狂奔了一個多時辰,終於見到那並不寬、可也不窄的河流,落馬的阿真雙眉糾皺在一塊,啞然指著前面這條悠遊的水河,失望道:“這就是汾水河流?”
“對。”高馬和一干將軍整齊點頭。
我嘞個去……
很難想信眼前這條悠哉遊哉的河流就是傳說中的汾水,觀看不湍也不急的滔lang,眺看可見的對岸,真的啞然了。
“雖說是挺寬挺長的,可比起黃河也也忒小了點吧?”在他像想裡,汾水應該像黃河一樣,遠觀不到盡頭,河內的洪水湍急、翻滾,人一跳下去就屍骨無存。可眼前這條害羞的小傢伙,雖然也挺寬,可是跳下去摸魚洗澡還是沒問題的。這條河和大家談之色變的汾水,差太多了吧?
不知他在詫異什麼,高馬很是不解道:“汾水是黃河流哉叉開的河道,怎麼能和黃河相比。”
“既然汾水不像黃河,那為什麼大家總提汾水、汾水?”疑問過後,阿真說道:“難道它很深?”
“是不淺,但卻不是大家淡汾水的真諦。”高馬打翻他的疑惑,理所當然說道:“為什麼大家總提汾水?那是因為遼狼與我軍隔水對峙,汾水才會屢被人提起。”
“好吧。”承認是自已太先入為主了,阿真比著河對岸道:“那你為什麼不把軍寨搬到對面去?”本以為汾水好湍好急,現在這一看,阿真立馬就打翻原先的所有計策。雖說挺寬,可是水流不湍,應該不難渡呀。
他這句問話令所有將軍挑起疑惑眉頭,高馬也是很疑惑道:“候爺,我軍本就不比狼軍,如再縮短距離,狼軍突出攻襲,著實很難有時間作出準備給予反擊。”
“何況後面還有汾水,要退也很難一時間退乾淨。”接完話,阿真指著對岸再詢問:“遼寨後頭最近的城池是那座?糧道位於何處?”
“遼寨駐於前方近五十里,往西北方向三百里開外是汾州,汾州西面五百里是西夏邊界,東面四百里則是邢州,後面二百多里就是太原府。”講解到這裡,高馬繼續說道:“軍道有兩條,汾州與邢州。”
“嗯。那咱們走吧。”看完這條讓人失望的汾水,阿真不再感興趣,轉身往大堆兵衛走去,看來水戰是行不通了,還須得用陸戰。
巳時剛至,候帳內的炬火曳晃出無數鬼魅。
坐於椅上的男人雙肘撐在桌案上,合十的指尖貼吻於唇瓣上,伴著搖曳火光,幽幽瞳孔內放大一架插滿紅藍旗幟的沙盤。
汾水西岸周寨,東岸則是遼寨,兩寨以汾水為中心各後退近五十里駐紮,一百里的縱深很難設伏,該怎麼辦呢?
自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