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
“只是拒狼候像是病了,躺於車榻內,無法探清。”
“病了?”阿球球挑眉,愣看大堆愣怔的將軍,驚喜喝問:“是什麼病?”
“生何病不得而知。”據馬搖了搖頭稟道:“據探,在下午突然狂嘔鮮血發病,隨後就一臥不起。”
“哈哈哈……”聆聽此報,耶律緒烈頓樂不可支,通天徹笑道:“阿球球,肯定是這隻羊羔發現咱們沒有追上去,被氣到狂嘔鮮血。”
阿球球不願相信這隻羊羔這麼軟弱,皺眉慎謹再問:“真的病了?馬車如何,周軍如何?”
“馬車是用帆布臨時搭起的兵車,以周軍長蛇測量,全都在。”探馬如實稟報。
“太好了。”得到確定,阿球球拍案狂喜:“沒有這隻羊羔,羊國不出五年必破。”
“哈哈哈……”瞬間,滿帳將領鬨堂徹笑,很難相信這隻羊羔竟然這麼不堪一擊。
“好。”壓停徹笑諸將,阿球球興奮奔到沙盤邊,提氣道:“明天務必把大軍推到延安城外,等候這批返回的羔羊。”
“是。”
“全都去歇息吧。”揮散諸將,阿球球撂起一臉陰笑,心情是快活無比,終於能睡個安心睡了。
汾水東岸五十里外的峰脈之中。
本就沒行多遠的阿真,率四萬輕裝於晨亮抵達遼寨三十里後方,下令隱蔽歇息後,自已則靠於樹腰邊觀看遼寨形圖。
在心中擬定戰略,阿真對身邊兩名伸長脖子觀看的將軍嘆道:“長將軍,葉將軍,要破此寨不難,我擔心的是大皇子意氣用事。”
“呃?”死瞪他手中的遼寨分佈圖,左右想不出計策的兩名將軍愣怔,抬起訥訥老臉睇看他道:“雖說狼軍主力向延安而去,可營寨仍有十萬兵馬,要攻破此寨……”兩人相覷一眼,整齊搖頭。“談何容易。”
“來,我告訴你們。”知道他們滿肚子疑惑,閒著也是閒著,阿真抿笑說道:“從汾水西岸進軍去汾州,此計叫‘聲東擊西’,何謂聲東擊西呢?就是想要攻打西邊,卻裝作在意東邊,以此來迷惑敵人,讓敵人作出錯誤的判斷,隨後出其不意迅猛擊襲。”
“原來如此。”長乾和葉瓊兩將恍然頓悟。:“難怪大皇子要出兵莫須有的汾州,原來是聲東擊西呀。”
抿笑讓那頭蠢豬搶了自已的軍功,阿真也不為自已辯解,指著地圖上的遼寨道:“現在我們四萬大軍沒人知道,所以此寨不能攻打了。”
見他這副雲淡風輕態度,兩名將軍不知為何,突然感覺可行,急急詢問:“候爺,咱們要如何攻打?”
“咱們與寨遼距離雖然才三十里,但是四萬人馬也須得花上近二個時辰狂奔,縱然就是狂奔二個時辰抵達,到時兵士們筋皮力盡,要打敗駐有十萬兵馬的遼寨,幾乎是不可能。”
“不錯。”兩將自然點頭,凝看他詢問:“既然如此,我們該如何攻打?”
“與其如此,不如光明正大出現。”想了想,抬指講道:“要破此寨,還得采取‘樹上開花’之計。”
“樹上開花?”長乾和葉瓊疑惑不解,彼此相虛道:“候爺,什麼是樹上開花?”
“嗯。”見他們滿臉疑惑,阿真點明道:“樹上本來沒有花,做些以假亂真的花插在樹上,給人以假像,好像樹上開滿了花。”停頓巡他們,眯眼抬指用計:“我們要破此寨,必須從四個方向同時出擊,使遼寨顧此失彼。但我們沒有這麼多兵馬,所以必須集中兵力於一方。而另外三個方向,分別出動少量軍隊,虛張聲勢在兵車與戰馬後拖些樹枝,這樣兵車和戰馬奔跑起來就好像有千軍萬馬一樣,這就是樹上開花了。”
靜靜聆聽的兩名將軍眨了眨眼,腦袋不受控制的點了點。
見這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