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迷宮裡所有的路都走一遍……”
他的話未落,耶律岫雲馬上大叫:“哪裡走得完啊。”
“對。”殷銀也非常贊同,理所當然道:“舉凡迷宮道路都基本一樣,別說四周漆黑,就是明亮,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走過重覆的道路。”
她們爭相不相信的話語讓阿真曬然,抿笑傳授道:“向右走就摸著右邊的牆壁,向左走就摸著左邊牆壁,這樣就不會重覆了。”
“這是什麼餿……”殷銀剛反駁,聲音嘎然而止,愣愣深想了想,感覺好像可以行的通。
靜靜等待這一大一小兩女人好半晌,阿真才笑問:“怎麼樣?這個方法還餿不餿?”
“你是怎麼想出來的?”殷銀和耶律岫雲驚喜不已,雖然lang費多點時間,不過用這個方法走迷宮,那所有的迷宮將不再是迷宮了,他真是神了。
“萬物都有定律嘛。”敲了敲自已腦袋,阿真裂笑道:“都跟你們說了,這裡面裝的東西不一樣。”
他這副小人得志樣令殷銀非常不高興,板下臉叱喝:“自恃有幾分小聰明就如此猖狂,小心吃上大虧。”
得!白眼一翻,阿真懶的和小女人計較,轉身摸著左邊的牆壁道:“咱們趕緊走吧。”殷大小姐好會教訓人耶!
“殷姐姐走吧。”耶律岫雲興奮不已,拉著身邊生氣的千年女屍高興往前緊跟。太好了,有了這個辦法,她就可以讓姑姑們對她割目相看了。
這時的阿真還不知道,正是因為他的這句話,讓耶律岫雲回國後破了她皇太祖爺爺的皇陵迷宮,這個世界才開始有了旋轉機關迷宮。此種號稱無盡版的終極迷宮問世,便害死前仆後繼數都數不盡的盜墓賊,直到最後盜墓賊們每次要出行,皆要回暗道內跪拜叩頭的那口棺材,棺材正面都有一個名字——林阿真。
夏周,金陵。
冷悚的氣氛令垂頭站於殿下的文武大臣背脊泛寒,不敢隨便往殿上那位臉龐已然青灰的主子窺上一眼,有關於拒狼候喪志掛印詩歌,已然傳遍大江南北。他們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也不得不為他捏一把冷汗。且先不管此詩歌著的好壞,這種傲慢蔑詩說輕的是嘲譏,說重了可是反君,皇上已氣到臉色灰青了,這位拒狼候怕是要腦袋搬家了。
“砰!”看完數十將聯名奏書,周帛綸婉惜之極怒掌金案,悔不當初咬牙恨罵:“該死,該殺。”
來了!這陣怒掌令本就把心臟卡在喉頭的大臣們,咕嚕齊把心臟吐掉到地上,整齊跪磕高呼:“請皇上保重龍體,罷卻雷霆之怒。”
“起來。”周帛綸聲線平仄,彷彿閣老大臣們欠他鉅款般,狠瞪道:“境邊奏報,想必眾愛卿好奇的緊吧?”
“是……是!”湯伊雖貴為內閣之首,可邊境密報他不敢亂看,惶恐不安抱拳出例詢問:“邊境發生何事,於至吾皇此等憤怒?”
周帛綸臉色亦樣灰青,怒握椅柄壓抑火焰對下面的大臣們說道:“三日前拒狼候於一計聲東擊西讓駐紮於汾水的遼軍往延安挺進,隨後他親領四萬兵馬,用樹上開花疑計攻破駐有十萬兵馬的汾水遼寨。”
聞是捷報,殿內諸臣臉上皆掛滿難騰。湯伊也是先喜後疑,抱拳疑問:“皇上,五候爺力克狼敵,為何……為何卻喪志掛印?”
周帛綸緊崩的老臉抽了抽筋,“原來湯愛卿也耳聞拒狼候著作啊。”
“此大逆不道詩歌已傳進皇都,微臣有所耳聞。”湯伊心慌的可以,不知皇上到底是何意了。
“喔。”周帛綸閉眼哼出一口氣,才開口說道:“既然宰相也有耳聞,不妨為大夥兒念念。”
“這……”
湯伊猶豫之際,周帛綸猛地張開怒目大喝:“念。”
“是。”心臟翻了個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