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輕捏她紅撲撲腮邦,阿真站起身把綁上布繩的鐵鏟遞給殷銀道:“不管怎麼樣吧?現在我們是栓在同繩的蚱蜢,殷小姐請吧。”
“哼。”臉色冰冷異常,殷銀兇瞪這隻該死的癩蛤蟆,搶過他手中的鐵鏟呸罵:“有什麼了不起的。”
在這個節骨眼上,阿真就隨她罵了,很識時務地笑了笑。“殷小姐千萬小心。”
“哼。”他的不反駁讓殷銀更氣,連自已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生氣,不就是隻癩蛤蟆嗎?這個男人她本來就不要,幹嘛要為他生氣?
想通這一層,殷銀嘴角頓時染過一抹傲然,不屑地睇了他一眼,凌空便往井上躍身而上,把鐵鏟卡在井石縫隙,抽出再縱再躍。
抓著布繩的另一頭,阿真崇拜不已地看著往上一直翔躍的殷小姐,感嘆道:“有武功就是好。”
什麼東西,不就是隻癩蛤蟆嘛,給他臉他還不要臉了。殷銀一肚子火燒的極旺,抽出戳入縫隙的鐵鏟,身子躍到井面時,恨把鐵鏟卡於小小井洞。臉色亦常難看往廢墟怒走離去。
想娶她殷銀的俊美公子多如牛毛,她幹嘛要自取其辱?何況這隻癩蛤蟆她本就不想要,她殷銀沒道理去吃回頭草。對!肯定就如癩蛤蟆所說,是內心在作怪。管他是要和yin物蘇婷婷一起,還是和養不大在一起,她眼不見為淨,他是生是死皆不關她的事。
“殷小姐,殷小姐……”眼見上面的鐵鏟卡在井口了,屢叫不到回應,阿真輕聳雙肩對身邊這個小丫頭道:“可能走了吧?”
“千年女屍走了?”耶律岫雲不明白她怎麼半聲不吭就走了,好奇疑問:“林哥哥,我們要用這個布繩爬上去嗎?”
“對。”使勁狠拽自已結的布繩,在感覺極其結實下,興奮對身邊小丫頭喚道:“你先爬上去吧。”
耶律岫雲仰頭看著很高的井面,心底怕怕道:“我……我爬不上去。”
“嗯。”阿真想了想,這個小丫頭從小嬌生慣養,如若爬到一半沒力氣了,那高興的絕對是井底的那群傢伙。
“丫頭,信不信林哥哥?”阿真彎下身腰問道。
耶律岫雲毫不猶豫,點頭道:“當然相信。”
“那打勾勾。”扳起她的小尾指,阿真勾住她道:“等一下我爬上去,然後拉你上去,食言的話就變成黃牛。”
“好。”小岫雲很有新意地勾住他的手尾指,一顆心卟通卟通一直跳,可是卻很開心。
“抓著繩尾,不要走開知道嗎?”愛憐摸了摸這顆只有胸高的小腦袋,阿真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抓著布繩一步一步往上爬。
耶律岫雲抓著繩索仰看,見他半掛在空中,頓緊張不已,揚聲喊道:“林哥哥小心。”
“不要走開。”休息了一小下,阿真鬆開纏勾住布繩的腳,咬牙用力一步一步往上爬,往上爬。
“呼!”手扳住井沿,阿真籲出一口氣,趕緊用手肘撐著自已的裸身,一個翻滾頓感覺到晚風很是冰冷。
一爬出井,馬上把腦袋往黑井內探,揚聲吶喊:“丫頭,丫頭……”
“林哥哥……”也見到他爬上去了,小岫雲開心給予回應。
聽到小丫頭回應,阿真鬆氣喊道:“把多餘的布繩綁緊在腰際,我拉你上來。”
“好。”蒼翠的迴音開始繞著,小岫雲心喜把握在手中的布繩綁緊在腰間,一雙小手死死握著布繩喊道:“林哥哥,好了。”
“好。”聽到這句好了,阿真馬上勁出吃奶之力,如在打水般,一截一截咬牙狠拽布繩,心裡破口大罵那個一自由就離開的殷銀,她不是沒救了,而是神仙都對她束手無策。竟然不管他人死活轉身走人,如繩索不結實,她這一離開,他們就得長眠在這個黑井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