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阿真奔去。
“你怎麼樣?”扶住他的手臂,殷銀沒想到他竟然半點武功都不會,含煙不是說他是從屋簷躍下來的嗎?怎麼會連半點武功都不會?
“滾開……”連續遭到她的歐打,阿真雙眼通紅,措敗之極的揮開扶攙他的雙手,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起來,緊崩著下顎,氣貧難平地恨瞪眼前這個女人。
“你……”殷銀見他臉上被石道磨出數條血痕,嘴角殘留著血漬,正用通紅怨恨的雙眼兇狠的瞪她。一時害怕地向後退了一大步,一個你字直你不出來。
眼眶通紅的林阿真覺的自已猶如牧畜,悲傷的喉結輕輕滑動,狠瞪著眼前這個醜陋女人,冷冷說道:“你很醜。”
“你說什麼?”震驚的殷銀聽到此話,立即回過神。
“你是我林阿真見過最醜的女人。”說完,連看她也不想看地轉身,繼續朝遠處的府門大步邁去。
見他又自顧走了,殷銀愣愣地朝前喚道:“你……喂……”
可是那個男人沒有停步,也無隻字片語,轉瞬間便拐出庭門,一去不回頭。
“我很醜?”殷銀站在石道上吶吶自語,愣愣的目光向庭門眺去,空蕩的庭門早就不見了那具碩長的身影了,一時之間不知為何覺的很不開心,一顆心煩悶極了。
“哼,有什麼了不起。”呆站了好一會兒,她輕輕一哼,悶極的轉身朝自已的閨房走去。此時的她還不知道自已失去了什麼,隨著那個註定站在雲端上的男人不回頭,原本她唾手可得的幸福,就這樣被她的無知和任性糟賤了。
第10章《古代不好混》
當阿真渾肚子火的跨出殷府大門,為老太君提藥回來的福絨,見他氣沖沖地跨出門檻兒,立即急問:“姑爺您要去哪裡?”
話落,拾步上階的老邁身軀愣怔了,倒抽了口氣地急急跑上臺階。“姑爺您的臉怎麼弄傷了,得趕緊處理為妥。”
“抹把口水就行了。”說道阿真抬手輕碰了臉上的傷痕,一陣刺痛頓讓他老臉微微抽筋。媽的!他林阿真活到這麼大還從沒讓人這樣對待過,渾身的傷還是被一娘門給弄出來的,真是枉他身為七尺男兒身了。
“總管老爺爺,你提的是什麼東西?”暗罵中,一雙賊眼自然地瞟向前面老頭手提的兩包東西,這兩包東西從其外表,與包裝紙來看,應該是藥材。
愣看他臉龐的福絨見他詢問,驀然想起得趕緊為老太君煎藥,心急地勸道:“姑爺還是先別出門,傷得先治療才是。”
“死不了人。”擺了擺大掌,阿真轉身再看了一眼這個紅漆塗成巨大府門,輕輕拍了拍前面的老爺爺總管,不再言語地拾步下階。
福絨感覺他不太對勁,搔著腦門轉身朝下階的阿真喚道:“姑爺,您這是要去哪裡?”
“西天取經。”阿真腳步不停,高舉手臂向上揮了揮。
福絨一愣,側著腦袋想不出個所以然,擔心地朝漸行漸遠的自家姑爺喚道:“那您早點回來。”
如果不是心情不好,阿真肯定會樂的摔倒在地,然後爬起身大讚老爺爺總管忒有才。但是現在的他,五臟六肺正熊熊燃燒,沒那個閒致心情調侃。跨著大步,板著個棺材臉,很快就朝前面攘來熙往的大街隱了進去。
掉到古代的阿真可以說是初出孃胎的雛鳥,身邊來來去去的人全都正統的古裝,放眼眺去,街道兩邊琳琅滿目的鋪店,鋪店門口無一例外全都掛著那種電視上常見,綾形用同心結串成的店鋪招牌。
古色古香城道,古老的瓦礫平房和雙層木閣樓房,密麻的佈滿在杭州城道上。
走在大道上的阿真,如劉姥姥逛大觀園,看的是目不暇接、眼花繚亂,既驚奇又好奇的細看著這棟棟古色古香的建築與驢馬車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