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搖頭回答:“不是,不是,姚寡婦七年前喪偶,後來開了間水粉鋪營生,可水粉鋪開不到一年便發跡了,在西城買了一處宅子,開始出入商豪圈子內。”說道,肥腦輕搖:“大家都知她與小櫻常一起作賦撫琴,關係極好,可如何認識的就不得而知了。或許是因胭脂相熟的吧?”
當然不可能,阿真和憫莉雙目一對。小櫻和小桃三年前才來興元,而這個寡婦六年前就發跡。時間跟本就不對。一個是寡婦,一個是**,因才情而深交,聽起來好像挺合理的,可是別忘了,這個姓姚的直到現在仍被稱作寡婦,什麼是寡婦?那就是為夫守節未再嫁的女人,試相一下,一個為夫死守貞操的烈婦竟然和人盡可夫**知交,怎麼想都怎麼彆扭。
兩人相對過後,馬上便剝開這種看似合理卻極不通理的迷霧,憫莉故作好奇詢問:“這個姚寡婦怎麼發跡的呀?”
“這就不得而知了,只聽聞常有外地商人拜訪她。”老鴇不敢加油添醋,知就說,不知搖頭。
把能瞭解的事情全都瞭解了,阿真撐桌站起身,好似不耐煩道:“好了,飯也吃完了,咱們去查查命案。”
憫莉也站起身,轉身對老鴇說道:“這兩天你別營業,對外宣稱身體不適,別讓人來打擾,我們要走時會給你足夠銀兩的,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我們在這裡。”
“是是是。”老鴇恭敬之極,連連彎腰。
阿真眼神深邃望著窗外蒙雨,若有所思轉身對拿傘的老鴇喚道:“換斗笠。”
“是。”剛拿出三把傘,聽到相爺使喚,老鴇急急再奔進小門,隨後捧著三副斗笠雨笳,手忙腳亂給他大爺全副武裝了起來。
未時初的天際灰沉,小雨細絲如線,恣意縱歡的煙花巷日夜顛倒,姐兒們正陪著大爺們熟睡,緊閉的一棟棟院門讓整條巷道染過滲人清冷。
阿真三人頭戴頭笠,身披雨笳,如此市井裝扮,誰能猜得出他是位極人臣的天子宰輔,縱然就是一般人都不會刻意對他們投去一眼,更別說是那些自視甚高的官爺、差爺了。
楊青陽難於置信自已就這麼堂而皇之、明目張膽地走過城西城府,微抬低垂腦袋,後瞥越來越遠的西城府,小聲對身邊人詢問:“真哥,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到那個寡婦宅邸。”阿真嘴角撂起一抹陰笑,“遞貼拜見。”
“什麼?”楊青陽嚇了一大跳,急急湊近,“真哥慎重為遺啊,如這個姓姚的寡婦是丘錙的人,這樣咱們就暴露了。”
“笨蛋。”憫莉毫不猶豫罵了一句,眉梢帶鄙瞥看他,調侃道:“剛才楊爺與姐兒們又吟又調的那份才智到哪去了?怎麼突然變蠢豬了啊。”
“這……”楊青陽老臉染上一絲黝紅,訥訥擠不出半個字來。根本就搞不懂,真哥和憫大小姐在玩什麼玄機,難道他就真的這麼笨嗎?
“好了,別說了,走。”阿真感覺頭很疼,步履濺水朝前面一座戲館邁道:“先去給青陽弄身打扮,然後好好詐一詐這個寂寞寡婦兒。”
位於西城府十點鐘方向的北街前段佇立一間宅邸,此宅邸不豪不大,卻也不敗不衰,很普通的一間中檔宅邸,因為有圍牆且才美譽加個邸字,如少了這圈爬滿綠滕的白圍牆,充其量也只是一處宅子而已。
宅邸門匾上很有知已之名寫著“耿宅”兩字,這不奇怪,姓姚的夫家為耿姓,既然已不是女兒身,也沒有再嫁,那就老老實實默守規戒,不然早晚被流言給淹沒,屬不知群眾最愛八卦的話題,寡婦可排在第一位。
第105章《毛筆和黃瓜》
耿宅大門內便是走道,走道左旁即是一片假山與花簇,右邊則為一式三間奴舍和十數株芭蕉,直庭走道盡頭就是前廳,從前廳小門進入則為二進院落,一座兩層閣樓赫然入目,白磚紅頂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