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那麼讓人憎厭,那麼的無奈。
“好了,不要哭了。”輕捧妻子美麗臉兒,阿真姆指刷不完她滾滾下落淚漬,微笑安慰,“小別勝新婚嘛,乖,不要哭了哦。”
“嗚!”憫莉泣不成聲,如沒人要的小女孩般,卟通撞進他懷中,可憐兮兮泣喃:“最晚石榴花開,那時你一定要用八**轎迎娶我,對全世界宣佈,我是你的老婆的,而且還是最重要、最重要的老婆,每月只允許你陪婷婷三天。”
“好好好,只陪婷兒三天。”女人,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偏偏卻愛強人所難。阿真無奈淺淺吮吻掉她滾煬淚漬,“無論如何你一定要以自已為要,不要去做那些力不能及的事情,如果你出事了,不只你活不下去,我也會活不下去。”
“我會活下去,也會讓你活得下去。”憫莉仰著嬌靨,任憑眼淚流下她的臉頰、嘴唇,靜靜細細凝看這個讓他眷戀的男人,極度震驚自已才短短時日,竟半刻都離不開他,沒有他的日子該如何堅持下去,深夜裡她又該如何睡下?
雙臂深情環抱她,伏下身貼上她的耳。“記住了,不要搞頂綠帽讓我戴哦。”
處於哀傷的憫莉噗哧泣笑,不依地掄起小拳頭輕捶他胸膛,“就要,就要去讓無數男人睡,搞無數頂綠帽給你戴。”
“那我也去睡無數的女人,然後統統把她們娶回家。”阿真很正經道。
“你敢,你敢去和別的女人胡來,我就閹了你。”輕捶的小手緩緩下滑,羞羞威脅:“說你敢不敢?”
汗!命根子被握,阿真狼色大失,舌尖輕輕刷tian她緋紅淚腮,求饒道:“老婆你輕點,別看這傢伙平時雄糾糾氣昂昂,可它是反動派呀。”
“反動派?”憫莉轉筋轉不過來,小手兒放軟,狐疑詢問:“什麼意思?”
“所有的反動派全都是紙老虎嘛。”阿真嘿嘿yin笑,“老婆,你別看它總是氣勢凌人,其實易碎的很,為了你下輩子‘性’福著想,你的柔荑小手兒有點鬆了,握緊一點成不成?”
“去死!”憫莉粉臉上嫣紅更盛,恨恨放過他啐罵:“不要臉,吻我。”
難道吻她就要臉了?阿真有點暈,不過美女都這麼要求了,他非常樂意,不僅把他抱於懷中兇狠蹂躪她那張小嘴,雙手更是自然地伸進她衣襟內亂摸。
千里搭涼蓬,終須一別。何況此去自已身負兩人的生死重任,小嘴紅腫的憫莉毅然離開這個懷念胸膛,翻身上馬時,阿真急喚,“憫兒,如有危險就來找我,我會想辦法親自操刀。”
“你這個男人婆婆媽媽幹什麼?”憫莉雙眼紅腫,強忍住要再決堤的眼淚,再看這個男人一眼,“老公,石榴花開再來團聚。”話落,揚鞭駕的一聲往南飛馳離開。
“老婆,我愛你,我愛你……”阿真既擔心又不捨前追吶吼。
“嗚!”領著小桃櫻兩人策風賓士的憫莉,聽到風中夾著聲聲‘我愛你’,強行壓抑的淚漬,無法自住地再次從紅腫眼眶內溢落。老公,你總是讓憫兒落淚,最晚石榴花開,憫兒必定全部討回來。
林阿真獨自站於黑道上靜靜往遠方眺看,直到飛馳馬蹄靜了,四周寂靜無聲,世界一片黑暗,直到黑黝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直到雷聲乍起,直到綿綿小雨滴落於他蕭瑟身肩上,直到……
“該死的雨,下的老子一顆心都蒼涼空蕩。”抹了抹臉上的淚漬,他不高興地從喉嚨裡咳出一坨濃痰,呸于軍道上,抬頭破罵,“不長眼的傢伙,沒事下什麼雨,下的老子臉上全是水,我呸!”
“轟隆……”黑黝天際立馬給予回應,隨後浙瀝瀝大雨嘩啦啦突地從天際倒了下來。
“你有種!”自認敵不過上面那位爺,阿真抱著腦門奔跑到馬匹身側,翻身上馬後,躊躇不知該往那條路走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