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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愣看還沒尋歡就要作樂的豪少,急忙搖頭疑問:“少爺,您不讓姑娘們陪您喝點酒,舞個跳嗎?”

“好吧。”拉開腰間綵帶,阿真抬頭巡看愣怔的一群人,詢問道:“會唱歌嗎?”

“唱歌?”老鴇微怔,立馬領悟豪少說的是唱曲,趕緊點頭應喏,“會,少爺要姑娘們唱什麼歌?”

“呃?”脫掉外服,露出明黃褻衣,阿真想了想,便朝她們說道:“先來個‘喏巴哩’吧。”

“喏巴哩?”眾嬌愕然,老鴇疑惑:“什麼是喏巴哩?”

現在還沒喏巴哩這首歌呢?阿真裂嘴嘿笑揮手,“出去,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是是是。”老鴇急忙彎身一躬,站起身雙手擱於腹部,恭敬之極地緩慢退出廂房,輕輕把房門給帶上。

見老鴇出去了,阿真嘿嘿對跪蹲於前面眾嬌喚道:“過來,讓少爺我親,呃!抱一抱。”

“是。”十人不太懂他在說什麼,見他臉上掛滿壞笑地招手,明白的應喏,整齊溫順爬到他身邊,為少爺寬衣解帶之際,精神很是恍惚,她們從來伺候的都是貶夫走卒,這麼俊郎又富豪的少爺,竟把她們從睡夢中挖起來,指名要她們伺候,不是在做夢吧?

“嘿嘿嘿……”**這一名稱,自古就是讓人蹂躪和糟蹋的,一個買一個賣,生意做成,皆大難喜。阿真當然不會虐待自已,左手猛地摟過一個,右手就下流的從她寬蓬韓裙伸進去,直惹的懷中思密達偎依於懷中嗯嗯啊啊,化為一攤春水,心情是爽歪歪。

老子今天不把這些思密達乾死就不姓林,阿真陰邪嘿嘿撩笑一陣,眼見懷中的思密達癱軟了,便一把把她按躺於棉被上,雙手兇狠地掀起她身上寬裙,低聲詢問:“叫什麼名字?”

“啊!”裙襬被撂掀而起,躺於被上的少女輕聲驚呼,駭懼地小鹿目光疑惑與他相凝,搖了搖腦袋,用半生不熟地漢語回答:“不久來,不懂聽爺說話的。”

不久才來,聽不懂爺說的話。阿真快速組織話裡意思,褪下黃褻褲子,反正在場的全都是**,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壓上棉被上的這個黝黑思密達身上,手掌帶有虐待性隔衣狠捏兇搓,用韓語詢問:“瘦哈米,嘔噠可特些哦?”

眾嬌聆言,頓時愣怔,難於相信這個豪少竟會懂她們的語言,倒在被上的思密達身體被野蠻手掌蹂躪的極痛,可憐兮兮回道:“元熙熙。”

“元熙熙受死。”野獸的低吼一落,阿真有種恩怨得償快感,以極其野蠻的方式蹂躪起身下這個思密達。

一旁觀看的另九人,半數已自行剝落了身上韓服,噤若寒蟬地跪到旁邊觀看,見到熙熙一聲悶哼,隨後表情像是痛苦又是亨受一般,所有黑黝臉龐皆染上暗紅,不明白豪爺為什麼像對她們有深仇大恨樣子,她們並不認識他呀?

阿真也知道自已的心態不好,可是胸口那種復仇的快感讓他莫妙的亢奮,關在狹小房內和這十個肌膚黝黑的**胡天胡地,場面是極盡**不堪,想人所無法想像,骯髒下流盡極,下刪百字,略過不提。

一整個早晨,麻骨四人彼此面覷不下十數次,每次相覷過後總會有段時間寂靜,寂靜過後又會傳起悶喘與呻吟。

第十次了,麻骨和登特都額頭掛汗地互覷,心裡很是擔心,郡王就是死心眼,也太言而有信了吧,絕對是信義的典範。為了一個信字,他大爺不吃不喝從早晨玩到了中午,為了一個信字,都不管會不會陽萎啊。

阿真本就不是君子,妓女也非貞女,一個不懂坐懷不亂,另一群更不知什麼叫貞節操守。一群人在狹小房玩起了橄欖球賽,肉搏戰場烏煙瘴氣,白色棉被滿是狼籍,直達尾聲,阿真最終精盡人亡,疲憊不堪、氣喘如牛軟趴於身下這具黝黑恫體之上,雙眼一黑便陷進了長長的昏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