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法號,著實失禮得緊呀。”阿真微笑拍了拍他的手掌,手輕扯上楊騰飛介紹:“此是老衲師弟,凡號全空,佛名則是伏虎尊者。”
聞言,在眾大驚,瞠目結舌看著楊騰飛,龐元彪從大腦門移過目光,愣看阿真弱問:“那神僧是?”
阿真慈善地點了點頭,“老衲凡號皆空,佛名曰:降龍尊者,曾因有一世被師尊釋迦牟尼投入凡間,名為濟顛,至此之後老衲每次元神要出竅時,便須得喝酒吃肉祭濟顛元神。”
吹吧!楊騰飛終於知道他為什麼不吃饅頭了,嘴巴一抿,認定沒有人會相信他的鬼話。
“原……原來如此。”龐元彪相信了,眾人也都相信了,因為他們走投無路,就算阿真現在說如來祖佛改吃肉不吃草了,大家也都相信他。
“退了,退了……”愣怔的懷氏擔心往床榻一看,見到兒子的黑臉退下了,頓驚喜不已嘹喊:“曲兒的病好了。”
“是……是呀,真……真是神僧啊。”眾人被這聲老母雞喜叫引導,對對目光往床榻上瞟看,果見黑臉褪下了,噔時更是相信阿真兩人就是天上的羅漢,人人跪地磕頭稱拜,第一次見到真神了。
阿真治四川變臉是輕車熟路,呵呵笑著攙扶起跪拜龐家一干人,怪力亂神說道:“此白虎兇惡,老衲以符將其趕出人體,可降咒封於你們府抵之內,白虎逃不出還會再傷人的。”
“是是是。”龐元彪老淚縱橫,黑暗裡見到一片曙光,趕緊吩咐家眷們去安排酒肉,緊握著阿真的手迫切道:“多謝神僧相救,老朽該如何感激您呀。”
“普渡眾生,救民於水火本是老衲此來凡間重事之一,施主不必如此。”阿真把救苦救難角色扮演的入木三分,反握住他的手掌說道:“施主,白虎現騰於半空,兇像畢露,得趕緊把此虎收復方為穩妥呀。”
“神僧且說。”龐元彪比誰都還急,廢話,一隻白虎就在自已府中傷人,哪能就此放任下去。
兔姑在這裡下毒,那人必定在城中,現在讓楊騰飛到處亂逛,若撞見了可不太妙。阿真想也不想就道:“白虎被禁於此府,雖然老衲可以破此結界,可白虎逃出去還會傷了其他人,還好師弟就是伏虎尊者,你趕緊命人購一副棺材,老衲讓師弟抓著這隻白虎一起入棺,隨後運出城把此白虎埋下,方為永絕之法。”
“是是是。”龐元彪對門外的總管一聲喲喝,急急再問:“神僧只須如此嗎?”
阿真對神棍的專業知道的不多,本來也就是這樣子,可想想感覺好像太簡單了,半點都沒裝腔作勢樣子,搖頭趕緊再道:“當然不只,還須討來七姓米鹽,再煮些佳餚,把這些東西放於棺材內,好祭虎。”
楊騰飛聽的面部表情直抽筋,想拆這個神棍的臺,又怕他拿禪仗錘自個兒腦門,再聽到佳餚在棺內,算了,就任他好了,他也好久沒吃過肉了,就躺一會兒棺材好了。
“是是是。”龐元彪大喜,很專業,非常的專業,趕忙邀道:“神僧快隨老朽到膳廳。”
“有勞,有勞。”好久沒吃肉了,阿真饞極,步伐走的比領前的人還要快,一群人風風火火往膳廳裡眨眼便狂掃而去。
一跨入膳堂,阿真的目光頓時大亮,微笑給楊騰飛一個耐心眼神,趕緊往餐桌入坐,聲也不嘛就抄起碗筷一通狼吞虎嚥,不忘了喝了幾杯酒水。
龐元彪一家人喜孜孜站於一旁侍候,好一會兒當聽聞兒子醒了,頓又是阿咪佗佛一番,笑逐顏開侍候的更賣力了。
阿真酒足飯飽,摸了摸肚皮起身打了個嗝,才點點頭嘆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阿咪佗佛。”
“阿咪佗佛。”一干人趕緊跟著合掌躬拜。
“嗯。”阿真凝視了像兔姑龐嬋一眼,便走出餐桌對龐元彪說道:“施主,此次老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