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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便便,哪捨得讓她坐馬車顛簸,趕緊湊上前讒媚道:“真哥,江南上游水師提督其各將領小弟皆認識,咱們坐戰船快點。”

“怎麼?”聽到水師,阿真疑惑掃指那批駐於水口兩端的兵鎧詢問:“這些不是道臺衙門的人嗎?”

“全都是真哥的功勞。”楊騰飛呵呵笑指那些兵鎧,佩服道:“自興元那樁貪案起,皇上就下詣,讓各水師值守於各府道臺,走出貨物雖仍蓋戶部大印,可戶部帳冊卻要讓各地水師檢察。”

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有戰艦,終於明白水口佇駐鎧兵,渡道卻巡邏著差衙了,阿真不屑呸了一口:“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第226章《下杭州》

“怎麼?”見真哥不屑呸沫,楊騰飛一愣,皺眉詢問:“真哥認為此事不好?”

“會貪的就算是天兵天將駐守一樣會貪,這樣折騰只會把水師堆入火坑,若是鉅貪,道臺是文職,無兵權好拿,可水師卻是有兵權的,如合起來貪,除了掌實權的高職,恐怕各地方御吏們就算知曉了也不敢貿然上奏了。”阿真自然脫口而出,嘆息搖頭,“千里做官只為財,禁是禁不了的,小貪小拿,不傷天害理,不傷及根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著,大刀闊斧去治,恐怕會適得其反。”

“皇上對貪吏深痛惡絕。”楊騰飛反駁道:“拿著朝庭奉碌,不踏實辦事,還敢這般貪婪,不辦如何得了?”

阿真聽他這番咬牙切齒的話,呵笑拍了拍他的肩,“我也恨不得捏死所有貪吏,可是呢,各地方的奉碌不多,聘三、四個奴僕侍服,每年存個百來兩雖然有。但別忘了,他們是官,上面得孝敬,才不會被擠壓;下面得擺場,才能震懾治下。”話落,手指他怔臉,“這些個為官之道呀,你姑姑比你瞭解,到杭州了,你們姑侄兩人好好聊聊必定受用非淺。”

楊騰飛一陣默然,抱拳嘆氣,“有關於姑姑之事,騰飛還沒謝真哥。”

“她運命乖舛,一件接一件的事情都是被逼出來的,最後又為情所傷,難免會變成這樣。”阿真還是第一次用權力去幹涉典律,心裡很是悵然。

“不管怎麼樣,騰飛謝過真哥了。”話畢,轉身就朝水口的戰艦奔去,很快就垂頭喪氣返回,搖頭說道:“那個該死的副參統把我趕回來了。”

阿真就知道他會這樣子,牽著婷兒的手往一艘客船邁開步伐,不忘扭頭調侃:“四候爺吃飽沒事幹,可人家水師還得四下巡邏私貨、河匪、海盜,哪能像您這般快活呀。”

楊騰飛被侃的臉上臊紅,小聲嘀咕:“要比閒,誰能比你大爺還閒?”

客運渡頭邊靠著許多旅船,大江南北,五湖四海的船艘都可抵達,江南、江西、江東、江北、兩浙、兩廣、兩京、兩淮、湘水、渭水、澧水、漢水等,只要你叫得出的各江各水各河密密麻麻,數也數不清,看的人是眼花繚亂,腦袋打結。

阿真皺眉走看了好一陣,去杭州的順風般該搭哪隻?是兩浙?還是兩廣?實在不太搞得懂,見有艘船房上掛著兩廣大布,便放開婷兒的手,往上船的旅客們擠進,抱拳對站於渡頭中年大叔禮貌詢問:“大叔,這船去蘇州嗎?”

“不識字呀?”中年大叔忙碌啐罵了一聲,手指朝兩層的塔房上指:“自已看。”

阿真老臉一黑,睇看兩廣那兩個大字,撓摳腦門,鬼才知道兩廣是什麼地方,古代地圖上的很多稱呼跟二十一世紀不同,二十一世紀的兩廣就在廣東那一邊,也不知這裡是不是。

中年大叔送進了渡臺旅客,睇看跟前這個撓頭少爺,心裡狐疑之極,穿的這麼奢華,會不認識字嗎?手指船房掛風說道:“是去兩廣。”

“我只知寫著兩廣。”阿真見中年大叔空閒了,訥訥抱拳躬問:“就是不知這兩廣是何地。”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