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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兔姑把整把整包腐屍毒往他嘴裡倒,認真觀看其臉龐半晌,也瞧不到任何異色,不由的恍神了。
“嗯。”生生嚥下那些腥臭噁心東西,阿真喉嚨很乾,雙目和她錯愕水目一對,急急開啟三寸不爛之舌,劈哩吧啦嘹叫:“你不能殺我,我是翩……”
“怎麼會這樣子?”兔姑究研了半晌,見他真的是沒事,沒等他劈哩叭啦完,手掌再次上前,兇狠捏開他的嘴,從懷裡掏出一顆黑色丹丸,速度飛快一塞,小手急頂他下顎,仔細再凝看起來。
“咕嚕……”完了完了,要吐出這顆黑色的東西,可是下巴被頂,一個咕嚕黑丹順著沫液咕嚕吞下了肚,阿真是萬念俱焚,暗寸:不知這個毒婦給自已吃的是啥東西,單照那顆黑丹的黑度來看,這次不知道會腸穿肚爛,還是七孔流血。
“沒……沒事?”仔細觀看半晌都不見他有事,兔姑抓狂上前拽住阿真叱問:“說,你怎麼會沒事?”
“呃?啥?”阿真處於萬念俱焚中,衣襟突然被拽,駭見兔姑臉色鐵灰,咽沫弱弱反問:“你……你說什麼?”
“為什麼你吃了蝕心會沒事?”兔姑崩潰了,蝕心是師尊花了近二十年才研製而成,其中用的劇毒堪稱普天巨奇,中者立斃且剎那融為血水,但是眼前這個乞丐竟然沒事,怎麼可能,不可能。
“蝕心?”阿真一愣,心想玩蛋了,單聽這名字就知是屬腸穿肚爛那一類的,可,對呀?為什麼自已沒事?
“對呀,我怎麼沒事?”他自已也疑惑了,當復讀機時,驚見前面的臉又鐵了幾分,趕緊改口疑問:“你……你會不會拿錯毒了?”
“不可能。”兔姑忙從懷裡掏,掏出一大堆東西,有瓶裝的,還是藍瓶的;有紙包的,還是棉紙的;一聲大喝:“撬開他的嘴。”
“啊……”阿真大驚,可嘴巴已被人給死死捏開,咕嚕雙眼佈滿恐懼,難於相信眼前這個姐兒竟然把一大堆瓶瓶缸缸塞進他嘴裡,一包包各種顏色的粉往他嘴倒。
“嗝……”剛剛才吃飽,又被**堆東西大堆東西的灌,阿真感覺很漲,直等捏嘴的手掌鬆開,不自覺就打出了個飽嗝。
“砰……”
“砰……”
“砰砰砰……”
兔姑剛剛喂完毒,瞧見這個乞丐打起嗝,剎時間,一股惡臭之氣彌散於客廳四下,聞者皆黑珠上翻,面部抽筋砰然倒地,趕赴閻殿。
阿真很漲,打出了幾個嗝頓覺舒服了一些,驚見廳中眾人整齊砰砰砰,一個接一個倒地,就連前面的兔姑也是臉色蒼白坐於地拍打自已的穴道。
“哇哈哈哈,這下好玩了。”阿真難於相信自已沒被毒死,反而還讓這群傢伙都中毒了,身軀下蹲,伸手上前捏住兔姑柔嫩下巴,嘿嘿裂嘴道:“怎麼樣?我這招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厲害吧。”
兔姑下巴被捏,小臉由不得自已地微微仰起,怒目相對之際,感覺五臟六肺皆滾,心浮氣燥裡,丹田之氣四散,腹內有一股惡寒,胸口卻是大量灼熱,兩氣相撞,壓仰不住,一口血緩慢從嘴角流了出來。
阿真蹲在地上和她比誰的眼睛大時,咋見她吐血,臉色越來越白了,越來越白,以至最後已跟七月出來的東西一個樣了。
驚見美媚這麼慘美,阿真嚇的立即從地上蹦起身,奪門就朝外面飛奔,跑出鎮門的雜草堆裡,拔出數根甘尾野,拭了拭泥土,扔嘴裡邊咀邊跑。
返回客棧時,兔姑已趴在地上,白臉上泛著一層灰色,一雙水眸無焦,胸口的氣籲極淺。見狀,他速不容緩把嘴裡的東西吐出,往她小嘴內塞道:“快吞下去,快吃啊。”
兔姑瀕臨死亡邊緣,嘴已不能動了,哪裡還能咽得下東西?一口沾有沫液的爛根含在嘴裡,可